似乎感觉有些难以启齿,他闭住了嘴巴,只是注视着对面迷迷糊糊的白狐少年,寄希望于少年能自己领悟到。
然而少年现在从头到脚的十分地不清醒。
“我怎么了?”西瑞尔蹙着眉,难受地反问。
“你除了热还有什么别的感觉?”斯内普扶着西瑞尔的肩膀。
“……我说不清楚。”西瑞尔接触到斯内普的手主动握住了,并把脸凑了上去。
西瑞尔喃喃说:“抱抱我,我觉得你的触碰让我能感觉好一些……”
斯内普咽了一口口水,喉结上下滑动了一圈,哑着嗓子说:
“我们回去。”
“一会儿不是还有采访和酒会?”
西瑞尔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已经整个人贴在了斯内普身上。少年身上的热度隔着衣服传到了斯内普身上。
男巫声音干涩得可怕:“不去了。”
西瑞尔可能根本没有听清斯内普说了什么,一股极为陌生的情潮席卷全身,他把脸整个埋在西弗勒斯的脖颈里,一滴眼泪挤出眼角,沾湿了睫毛,他弱弱地开口,像是小兽哀鸣:
“西弗勒斯……你能亲亲我吗?我好难受……”
下一秒天旋地转,斯内普直接带着西瑞尔幻影移形了。
蜘蛛尾巷还是以前的样子,除了被家养小精灵打扫得格外干净外没有别的突出优点————对于这点斯内普还得感谢西瑞尔的坚持、以前他都是用除尘咒敷衍了事。
西瑞尔一落地就彻底坚持不住了,他整个人甚至站不直,耳朵和尾巴在幻影移形的刺激下幻化了出来,把西服裤子后面撑着鼓鼓囊囊。
斯内普一边扶着腿软脚软的男孩,一边重新检查屋内的安全警戒咒。短短一分钟的时间,西瑞尔在极度不清醒的情况下已经扔掉了自己的外袍,扯飞了三粒衬衫的扣子。当斯内普回身想把他抱到楼上卧室时,白狐少年的手正在撕扯自己的皮带扣。
“尾巴……尾巴折起来了……”
西瑞尔眼角通红,看起来像是刚哭过一场,他细瘦的手指紧紧揪着自己的西服裤一角,求助一般地望向对面的男巫。
斯内普觉得自己大概是被分裂了。
此刻怀里是他最爱的男孩,一个小时前他还忐忑地在众人媒体面前公开求婚,现在他就已经拥抱着自己刚刚求婚成功的伴侣出现在了这里,用仅剩的一丝理智阻止对方疯狂地撕扯自己的衣服。
他身体里有一半无比理智地在提醒自己:西瑞尔可能是发情了,此刻西瑞尔什么都不管不顾,但是他作为清醒的那一方应该冷静一些,要做好完全的准备,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他至少不能让对方受伤。
但是身体里的另一半已经被挑断了名为“理智”的神经,西瑞尔就在自己面前,他发情了、他需要自己、他很难受,自己现在还在犹豫着什么?
明明西弗勒斯·斯内普内心住着一只更可怕的野兽,那个野兽伺机而动,随时都可能爆发露出可怖的獠牙。
以前他还能稍加克制,但是此时此刻……
斯内普一把捞起西瑞尔,锁了整个房子大步向楼上走去,用脚开了卧室的门,将西瑞尔放在了床上。
“乖,我来帮你,你别弄伤自己。”
斯内普极力克制自己的动作和声音,开始动手帮西瑞尔解皮带扣。苍白的大手顺着侧裤线向上,挑开了那个异常简单但被西瑞尔撕扯半天的金属扣,让他抬起腰,抽走了裤子,释放出了团在后面的大尾巴。
斯内普趴伏在西瑞尔正上方,用手箍住了白狐少年的下巴。
“西瑞尔,听我说……”一系列动作下来,男巫的说话也带着喘。
“你发情了。你懂我的意思吗?”
西瑞尔睁开完全红了的双眼,呆滞了一秒,继而转过脸,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好。我尽量轻一点,要是……不舒服,你不要忍着。”
斯内普从床上爬了起来,用魔杖接连施展了五六个咒语,床头柜出现一杯温水,一只没有任何标志的水晶罐出现在床上,房间的窗帘尽数拉上,昏暗的房间里闪烁柔弱的星光,室内温度也开始自动调节。魔杖被随意扔到了一边,男巫黝黑幽深的双眸凝视着深色大床上的少年,开始解自己的领结。
一只大手轻轻抚上白色的、尖尖的毛耳朵,从根部到耳朵尖,一下又一下,然后又捧住了西瑞尔的脸,男巫找到了他半开着的嘴唇,先是温柔地覆盖、厮磨,慢慢地越吻越深,似乎想夺走西瑞尔的呼吸。
朦胧中西瑞尔感觉自己被捉住了尾巴,整个人都剧烈地颤抖起来。
斯内普在他的耳边啄吻和低笑:“敏感点?”
“我突然想起……我今天阴历生日……”
西瑞尔攀着男巫的后背的蝴蝶骨,扭着腰躲,所答非所问地轻声回说。
“所以…...合情合理……生日快乐,我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