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旗鼓相当,这两个人在洞房里都能公然谈论朝政,胆子不可谓不大。
宝庆郡主看了她一眼道:“文嘉,不必担心,你被县主娇养,冯家又简单,自是了解的少,这天底下哪有白来的好处,皇上喜欢我,那是投了小辈的眼缘,我祖父这几年身体越来越差,父亲庸碌,太子皇兄就算对我有幼时情谊,只是平白无故的,将来他也是向着荣华郡王府的。”
所以她必须做点什么,以保证就算恭老王爷和当今陛下去了,她也恩宠不减。
冯婴如只是没有站在她的角度想过,闻言倒也觉得十分有理,况且宝庆郡主又道:“宜春刚嫁入皇室,有些人一时半会可能还没醒过味儿,若是头一开始就被人绊了脚,将来如何立威,总不能无缘无故喊打喊杀,这会子谁撞上来直接就罚个现行,让他们醒醒神儿好了。”
申屠婵显然也很赞同她的观点,只是含笑听着。
冯婴如点了点头道:“好,韩夫人今日的言行我也会告诉母亲的。”
她称呼惠心县主向来是阿娘,喊母亲的是长公主,长公主向来规矩,又老谋深算,知道韩夫人这么能摆臭架子也得气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