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怎么没见她?”
太安公主正在剪烛光的灯芯,闻言剪刀顿了一下,仔细观察着火中的棉芯道:“她呀,白侧妃不是快生产了么,臣妾让她去尼庵里给白侧妃祈福去了。”
宇文极坐在床边,由侍女服侍着脱了靴子,笑道:“哪里用得着这么兴师动众,白侧妃只是个侧妃,申屠掌事好歹可是侯门闺秀!”
但是他神色间没有任何不赞成,仿佛对太安公主这样抬举白侧妃很高兴。
太安公主放下剪刀,她走到宇文极身边坐下,温柔的道:“那她现在也只算是臣妾的家臣,臣妾使唤使唤她而已。”
言语间带着一点对申屠婵的颐指气使。
宇文极笑着揽过她的肩膀劝道:“好好的,怎么了?她惹你生气了?”
太安公主靠在宇文极的怀里,伸手勾着他的头发玩,有些不高兴的道:“徐初元死了,她整日都在伤心,便是连臣妾的劝也不听,臣妾说了她几次,她还甩脸子,简直是不分君臣了,臣妾就将她打发出去了,让她好好冷静冷静!”
宇文极沉默了一息,也不知道信没信,安慰道:“她们不是表姐妹么?伤心也是正常,那天在猎场,徐初元临死之前,申屠掌事喊了一句李什么,我没听清,那是什么意思?”
太安公主只是顿了一下,当时场面混乱,她们都以为宇文极没有听见或者忘了这件事,她笑道:“徐初元小时候过继到了李家,后来大了,徐家又将她领了回来,左右说都是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