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魏忠天甚是惊讶。
当初周万森救自己时所说的那些,或多或少有些怀疑,可如今却让他无比震惊。
不由心中暗想。
看来这座陈州城,并没有听到的那么简单。
于是默默低下头,双眼直勾勾的看着地面。
不管怎么说,自己是凤主身边的面首,若是让这些百姓知道,自己肯定没什么好果子吃。
想到这紧忙向后退了半步。
可他的这一举动,反而引起了那个老头的注意。
上下打量一番后,紧了紧眉毛。
用手指了指魏忠天轻声问道:“周王爷,这位是?”
周万森听后,双眼提溜转了一圈,旋即扬起嘴角笑了笑:“哦,这位是我的朋友。”
“兵械府的许参谋可在?”
老头刚要回答,就看见周围的百姓也随之拥了过来,看见是周万森,眨眼间七嘴八舌的说起话来,所说之话大部分都是嘘寒问暖之类。
这让魏忠天尴尬无比。
过后,那个老头拄着拐棍敲了敲地面,示意让其他人先安静下。
随即低声应道:“周王爷刚才是问我许参谋在不在?”
“他应该还在府上,最近天气转暖,制酒与酿酒的伙计都在忙活,您也知道,许参谋是个爱酒之人,老早就开始准备酿酒了,这个时辰应该还在府上,过了晌午,可就不一定了!”
“您要找他?我这就待您过去!”
周万森被这么多百姓问来问去,早已有些不耐烦,于是紧忙摆了摆手,并笑了笑。
“就不用麻烦了,我们俩自己去就行。”
说罢,便拍了拍魏忠天的后背,这一拍险些把魏忠天给拍吐了。
走在街上,过往的百姓仍旧不断地向周万森问好。
而此时的魏忠天却有些困惑。
不禁轻声问了句。
“周王爷,这里的百姓多是先朝之人,对您这般热忱倒是习以为常。”
“可兵械府是凤主安排的,更是凤主的人,怎么您也这么熟悉?还要去找他?”
“您就不怕…….”
还没等魏忠天说完话,周万森便冷冷的笑了出来。
“凤主的人又怎么了?”
“我当然不会怕,要说怕,应该是你吧?魏大人?”
“徐家山,虽说是凤主的臣子,但他的家室你可了解?他的籍贯你可了解?”
魏忠天听后想了想。
虽然对徐家山不怎么熟悉,但经过凤主特意指派之人,他还是有些印象的,经过一番回忆后,魏忠天眉头紧锁的低声回道:“徐家山?”
“年头虽然有些久远,但我对此人还是一丝印象的!”
“如若我没记错的话,徐家山就是土生土长的大兴人,家室的话应该有两个妻子,一个孩子。”
“至于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周万森听后,先是眨了眨双眼,随即轻蔑的瞟了眼。
“没想到魏大人的记性这么好?”
“不错,徐家山的确是土生土长的大兴人,而他也的确有两个妻子,一个孩子,但这两个妻子你可知道是怎么死的?”
“什么?”
“死了!”
魏忠天听到这,不禁瞪大双眼,一脸惊诧的模样。
旋即摆了摆手:“这不可能啊!”
“徐家山的两个妻子,我之所以记得这么清楚,是因为她们俩是凤主所赐啊!”
“怎么会死呢?”
“而且这两个女子,可是当初宫中最好看的宫女,也没什么病史啊?”
周万森见他惊愕的样子,目光中泛起了凄寒之色。
旋即把双手负在身后,缓缓攥成了拳头。
“没错,她们俩是没有什么病史,但都是被凤主所杀!”
“就只是因为她们俩隐藏了自己的家室,就因为她们俩是先朝之人!”
“更让人气愤的是,她们的儿子,也就是徐家山唯一的孩子,凤主都不想放过!”
“若不是被我知道,如今的徐家山早就没了活下去的念想!”
经过周万森的叙述,魏忠天不禁把眉头拧成了麻花状,心中琢磨了起来。
怎么可能呢?
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想过之后,转过头面向周万森疑惑的问道:“既然如此,徐家山应该对凤主无比痛恨才是,又为何甘心情愿的继续为凤主做事?”
“陈州的兵械府,可是大兴唯一一家特设的衙门,为的就是看管陈州是否有人私造兵器!”
“他…….”
魏忠天刚要继续说下去,却突然戛然而止。
旋即全身抖动了下。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