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我们并没有看见什么外人啊?”
其中一名虎贲卒,急忙解释了几句。
而把守城门的东祁将士,却有些困惑。
作为东祁的将士,向来没有任何拘束,他们身上穿的衣服,多半是打猎回来后缝制出来的,所以从不用任何腰带来围系,兽皮作为服饰,不管是风衣或是内衬,动物的绒毛因为天气的原因会时软时硬,若是贴在肌肤上会奇痒无比,更何况古代根本没有将这些绒毛压平的技术。
“你们的衣服?”
“……”
“你们不是东祁人!”
东祁将士的一声吼,让所有把守城门的军卒瞬间紧张了起来。
更是让虎贲卒十分惊愕。
这时,朴廉走了过来,手拿长枪立于这些虎贲卒的身后。
“放肆!”
“为何不让我们进去?”
把守城门的东祁将士听到声音后,向后瞟了眼,于是扬起嘴角笑了起来。
“原来是教官回来了,蒙将军还在等您呢,快请!”
朴廉听后,眉毛紧了紧,心中暗想。
这些人为何没有怀疑我的身份,而是看见我就让我进城了?
难不成是因为这杆枪的原因?
算了,为今之计还是进城要紧。
于是略微点了点头,并朝着身后的方去病假装大声喊道:“你们几个还不快点!”
方去病听后,总算松了口气,于是压低着脑袋与原力群还有宋亭书跑了过去。
四人和虎贲卒的弟兄们成功入城。
可朴廉却一直心事重重。
方去病见状,疑惑的问道:“朴将军,咱们都进来了,为何你反而有些愁闷?”
朴廉扫视了一下周围,随即低声应道:“王爷,卑职怎么感觉有些反常呢?”
“刚刚看见虎贲卒的弟兄们被拦在城门外,险些将他们识破,可为何我的出现反而让他们放松了警惕?”
方去病听后,也随即沉默了起来。
随即向周围看去。
这中州城内大部分的百姓都不在街道上行动,过往的全是东祁将士和胡人军卒。
仔细看去,这些过往的将士和军卒,似乎是在刻意回避着什么。
于是眉头一紧,对身边的宋亭书和原力群低声说道:“本王怎么感觉这么奇怪?”
“你们看他们的走路方式,再看他们的眼神,似乎是在刻意伪装的!”
“事出反常必有妖,趁着咱们还没有往城内走,还是赶紧出城吧!”
旋即就要转身。
而就在这时,那些过往的将士和军卒竟突然停下了脚步,纷纷朝着他们围了过来。
朴廉知道是败露了,于是立即扔掉了手中的长枪,脱掉了身上的兽皮风衣,拔出弯刀怒目而视。
其他虎贲卒的弟兄们,也纷纷脱掉了东祁将士的衣服,站在方去病他们身前,刹那间拔出了腰间的长刀。
宋亭书见状,眉毛顿时拧成了麻花状。
与身边的原力群轻声说道:“看来咱们的确是露馅了。”
“这是瓮中捉鳖啊!”
随即拍了拍身前的朴廉。
“朴将军,其余那些虎贲卒呢?还不快让他们出来!”
朴廉听后,立马将怀中的火信子点燃,一条火舌霎时穿入空中。
可过了好久,却无人回应。
朴廉纳闷的看向四周,嘟囔了句。
“这怎么可能?”
“往常虎贲卒的信号响起,不到片刻虎贲卒的弟兄们就会赶过来,怎么如今这么长时间过去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原力群见状,心底一沉,缓缓吐了口气。
“依老夫看,怕是那些虎贲卒也漏了陷,不敢过来说是被擒了!”
朴廉听后,慌张的摇了摇头,不可思议的惊呼:“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这四万虎贲卒,除了那个细作,其他人都是死忠之人,况且这四万虎贲卒…….”
话刚说一半儿,就看见一个身形健硕,凶煞无比的男子走了过来。
手中还拿着一个东西。
而这名男子便是蒙嗜。
只见他一把将手中的东西抛在了朴廉脚前。
扬声笑道:“没错,你们的虎贲卒的确各个死忠!”
“本将军可是开了一人五百两的高价,可他们却仍是不从!”
“没办法,只好被本将军掩杀了!”
“这颗头颅算是赠你们的,也好做个念想!”
朴廉看着脚前的头颅,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心中的悲愤使他痛不欲生。
旋即只见他双眼充红,提刀一跃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