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你从中作梗,或是另存叵测之心,本丞相定不会饶了你!”
魏忠天听后,急忙双膝下跪,低着头柔声应道:“张丞相放心,奴就只是奴,不敢僭越半寸!”
只见张阔袖子一甩,根本不想与他多费口舌,疾步向宫外走去。
跪在地上的魏忠天见他离开后,嘴角阴柔的向上一撇,抹搭了一眼,刚要转身离开。
却被一个武将当即叫住。
“魏总管,你把文官打发走了,可否给我们这些武将一个交代?”
魏忠天停下脚步,向前方的凤椅望了望,随后佯装委屈般的回头一瞧,见是左侍中郎将邢飞雨,先是双手拱上,随后轻声应道:“原来是刑大人!”
“不知刑大人有什么事需要奴做的?”
邢飞雨身为左侍中郎将,在朝中虽然没有韩跋与夏东辉权利大,但御前侍卫还是归他所管辖的。
与右侍中郎将不同,他的脾气外放而不自知,每次与朝中武将发生冲突时,都会大打出手。
但此人忠心不二,对待凤主对待大兴更是比自己的家室还要重要,甚至可以随时献出性命。
只可惜,他自从坐上如今的位置,就再也没出过皇宫。
对于皇宫外,他每日甚是向往。
而今日,夏东辉一大早就找到了他,说是这次早朝但凡凤主答应自己掌兵出征中州城,定会向凤主说明他的厉害,并要带着他一同前去。
可万万没想到,凤主还是让韩跋先去探探路。
一旦韩跋与中州城交战大获全胜,那他这次出宫征讨的机会就没了。
所以,此时的他,心中焦急如焚,见他答应了李宝珍将此战事压后,气不打一处来,于是叫住了魏忠天,试图让他转变想法,力求与中州城的这一战继续进行。
邢飞雨缓缓走到魏忠天的眼前,眼神冷漠如冰,面目更是不苟言笑。
“魏总管,李大人和张丞相所言虽然有些道理,但孰轻孰重,你应该很清楚。”
“如果胆敢在凤主面前乱说,休怪本官对你不客气!”
魏忠天见状,心头一紧,连忙低头轻声应道:“刑大人可真是误会奴了!”
“奴刚才已经说过了,奴就只是奴,所言所行卑微的很,凤主又怎么可能同意奴的建议?”
“方才那么说,无非是想自保罢了!”
“刑大人应该清楚,他们那些文官,手中的笔杆子有多厉害!”
“奴可不想被他们联名上书,把自己给害死!”
听魏忠天如此说,邢飞雨略有所思的想了片刻。
旋即一把扥住他的衣领,怒不可遏的大声咆哮道:“魏总管,你怕他们的笔杆子,难道就不怕我的枪杆子!”
“中州城重要的程度,不用我说,是个人都明白!”
“不论如何,但凡你敢说出半个不利于中州城之事,我邢飞雨第一个不饶你!”
此时的魏忠天,差点被他拽的喘不过气。
从脖子根到脑门,顿时呈现一片血红色,太阳穴两侧的青筋也跟着崩了出来。
他努力的拍了拍邢飞雨激动的双手,示意让他先把自己松开。
随即咳嗽了两声。
“刑大人请放心,奴不说了还不行吗?”
“凤主问什么,奴都闭口不答!”
邢飞雨听后,把下巴扬了起来,并缓缓松了口气。
双手叉腰不屑的应道:“这还差不多!”
“你一个面首,若是换做先朝时期,就是一个太监而已!”
“按道理你还要谢谢当今的大兴,更要把大兴的荣辱当作你自己的荣辱,听懂了?”
只见魏忠天双眼充红,上气不接下气的点着头。
“是!”
“刑大人说的是,奴明白了!”
随后只见邢飞雨走到了夏东辉的身前,背对着魏忠天用手指了指。
“夏大人,像这种犹如太监的东西,根本指望不上,卑职劝您还是不要多费口舌了!”
“至于出征中州城一事,卑职认为此次十拿九稳!”
“卑职定会与您再创丰功伟绩,哈哈!”
魏忠天先是松了松自己的衣领,旋即转身就要离开,却再次被夏东辉叫住。
属实让他有些不耐烦。
但又不能表现出来,武将与文官不同,这些能在紫宁宫上朝的武将,都有先斩后奏的权利,一旦被他们情急之下失手打死,凤主根本不会怪罪他们。
所以只能卑躬屈膝,向他们示好,示弱。
“夏大人,您……”
只见夏东辉笑脸相迎,拍了拍他的肩膀,并皱着眉对邢飞雨低声应道:“魏总管再怎么说也是凤主身边的红人,你这么对人家,真就不怕凤主怪罪?”
“快过来跟魏总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