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与弼自从去了翰林院和国子监太学后,几乎是废寝忘食的投身于教育事业,在府邸中的日子屈指可数,为此张红桥还很是怨言。
觉得她自己守了活寡。
徐妙锦看了看娑秋娜,徐辉祖笑道:“无妨,此事娑秋娜知道也无妨,毕竟我相信你们不是同林鸟,大难来了也不会各自飞。”
三人在书房落座。
徐辉祖没有旁敲侧击,直言道:“长平那边的事情,三妹你可能没深思过,但为兄清楚,这件事是陛下在试探妹夫,不过偷鸡不成蚀把米,现在问题有点严峻,赵王死在长平,不管事实如何,至少陛下和满堂臣子都会认为是黄昏杀了赵王。”
徐妙锦脸色一变,“那怎么办?”
徐辉祖笑道:“我倒是不担心妹夫,他既然敢下手,想必早就筹谋好了,也能应付陛下和都察院那边,我现在担心的是姐姐,她身体本来就不好,又遭受这丧子之痛的打击……”
又压低声音,“另外,今年必然是朝堂震动的一年,随着长平那边的事情传到关内,和妹夫牵连比较深的部门,比如医疗改革司,货币改革司、农业部、道录司,已经和时代商行有所牵连的官员,包括锦衣卫南镇抚司,所有的官员,都会人人自危,我估计很多事务都要停下来,直到长平的事情尘埃落定,另外,赵王死后,太子势力又要膨胀,之前附庸赵王和汉王的臣子,又要考虑重新站队,所以今年的朝堂必定的动荡不安,但真正的危险还是来自于汉王,朱高燧的死给他敲响了警钟,我估摸着他会疯狂的报复妹夫,所以咱们必须未雨绸缪。”
最后道:“其他的先不提,我们还是先去一趟坤宁宫罢。”
这个时候,必须去看看徐皇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