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眼睛倏然瞪大了,“他去你南镇抚司找人?找了多少?南镇抚司的缇骑会愿意放弃大好前途跟着他去?”
打死朱棣都不相信。
赛哈智如丧考妣,“微臣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当时就随口让他去挑选人就是,微臣哪里知道,黄昏如此慷慨大方啊,他竟然给了南镇抚司的缇骑一年两百两薪俸的条件,陛下您说说看,就这个薪俸,你说南镇抚司的缇骑谁不动心?”
朱棣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年两百两?当真?”
这确实很高。
一般来说,南镇抚司的缇骑一个月的薪俸是五两银子左右,黄昏给的这个价格,基本上翻了三倍,由不得人不动心。
赛哈智斩钉截铁,“当真。”
朱棣也是无语,有钱就是任性,转念一想,黄昏也是没办法,毕竟五万两黄金不是小数目,要确保这笔钱的安全。
于是笑道:“他有钱就让他作,让他挑几个人去便是。”
赛哈智一脸郁闷,“微臣当时也是这么想的,可哪里知道,黄指挥根本不是挑了几个人,他是要挑五十个人啊,而且南镇抚司的缇骑都蠢蠢欲动,今晨来请辞的达百人之众,为了争夺这个名额,还差点发生大规模的械斗,南镇抚司都快要成菜市场了!”
朱棣震惊莫名。
黄昏说的不是一二十人么,怎么又成五十人了?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你这么一闹,南镇抚司还怎么执行职差,须知南镇抚司是制衡北镇抚司的利器,这个机构可不能出差池。
拍案而起,“胡来!”
这小子简直欺人太甚,欺负赛哈智就算了,竟然还敢欺君,简直找死!
对狗儿道:“去给我把这小子拧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