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
于全和安德海回了房间,摆摆手,大内侍卫撤了出去。
于全小步走到载渝身边,低声说道。
"王爷,来人是福民祺,咱们的行踪应该是暴露了。"
"福民祺?富察氏那个?该死的东西,听说他不是专找溥伟的麻烦吗?怎么找到了本王?"
"是因为这批珍宝。"
载渝沉默了,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不光彩,可是华夏的文字可以诠释任何事物,不管是好的坏的,他对自己的行为解释只有一句话: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福民祺在路上踉踉跄跄的走着,一口一口的鲜血从嘴里涌了出来,他只觉得身体一阵冷一阵热,眼前发黑,他提着一口气,只想找到一家医馆,忽然,天空一声炸雷,雨点落了下来。
街道上一个人都没有,路两旁只有路灯和商铺门口的气死风灯,照亮着昏暗的街道,雨水打在柏油马路上,噼啪作响,一会儿就成了大雨倾盆。
福民祺从来没有来过上海滩,自然不熟悉道路,他走了大半个时辰,一个医馆都没有,他的身体里的力气一点一点的消失,福民祺知道,命不久矣。
他的双眼朦胧了,透过雨水,终于看清了右边的一个大门上的招牌,上面有三个大字:精武门。
福民祺喃喃叫道。
"精武门?霍元甲的精武门?"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扑了过去,砸响了大门….
..........
霍东觉快步向厢房走去,农劲荪晚上是不在精武门住的,刘振声倒是在,可上次比武被打成重伤,还在卧床不起,陈真和安小惠回了军营,目前精武门主事的,就剩下了霍东觉。
大雨滂沱,只是短短的半个小时,就已经在地面洼起了水沟,霍东觉戴着斗笠,穿过庭院,就几分钟,半边身子也被打湿了。
厢房门口站着两个弟子,忙迎上来。
霍东觉摘下斗笠,连声问道。
"怎么回事?武哥救了个什么人回来?"
"不知道,今天武哥住在门房,听到砸门声,刚一打开门,这个人浑身是血,倒在门口,嘴里不停地叫着师傅的名字。"
"噢…"霍东觉应了一声,迈步进了厢房。
厢房的床上,福民祺已经是半昏迷了,他不停地叫着。
"霍元甲……我要见霍元甲……有,有大事…"
霍东觉听到亡父的名字,心里一酸,靠近床边,沉声问道。
"我父亲已经去世几年了,我是霍东觉,现在是精武门门主,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福民祺清醒过来,他知道自己已经是油尽灯枯,现在是回光返照,他看着眼前的少年,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叫福民祺,九年前在天津和霍元甲切磋过武艺…."
霍东觉蓦然想起,那时他才是个稚龄童子,当时父亲在天津校场口摆下擂台,他跟着大师兄看热闹,有一个留着大辫儿的男人和他父亲打了个难分难解,细看眉眼,就像是此人,而且印象最深的是父亲比武过后曾说过,此人就叫福民祺,满清最后一个武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