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苏夏晚身着一袭淡粉色绸缎飘廖裙,外罩一件蓝蝶外衣,遮挡住白皙娇嫩的瓷白肌肤,玲珑有致的曼妙身姿若隐似现,撩人心弦。幽蓝深邃的坦桑石耳环垂下,左右摇曳,灵动非常。血红桔梗花簪子挽起柔顺飘扬的青丝,高贵典雅。粉黛薄施,额间轻点朱砂,更显娇媚动人。整个人好似画中走出的曼妙仙子,浅笑如初荷,高贵似女王。
“这是……苏晚晚?”一个工作人员喃喃开口,眼神里带着不敢置信。
“好像……是吧?!”另一个人也有点儿不敢相信。
“虽然她以前也是这身装扮,可是,怎么从前没有发现,她竟然可以美出了天际!清纯里透出令人窒息的美丽,仿佛一束艳丽到了极致的花朵,俯仰之间,眉眼全是风情,巧笑嫣然,顾盼神飞。这……这简直就是仙女下凡啊!”
“是啊!我也觉得苏晚晚她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虽然以前的她也是美到了极致,可是,却让人觉得寡然无味,总觉得她的气质支撑不起她的美貌,空洞洞的。可是,再看此时的她,一身华服遮身,冷艳高贵,端庄典雅。惊鸿一瞥间,好似繁花锭放般大放异彩,真真是美不胜收!”
苏夏晚的华丽出场,紧紧攫住了众人的眼球。眉梢风情款款,气质达练,曼妙身姿款款走来,逼退了一室的繁盛,好似艳丽精明的高贵女王!
就连一向不是非常待见苏晚晚的导演也不禁看呆了,等他怔忡须臾反应过来之后,不好意思地轻声咳了咳,用余光扫视了一下众人,却发现众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他的失态,全都眼睛一眨不眨地呆呆盯着如花美眷的苏晚晚。
导演再次看向神态怡然大方、缓缓向他走来的苏夏晚,用着审视的目光仔细打量着她。看了须臾,有点儿唉声叹气地摇了摇头,神情甚是可惜遗憾。“唉!空有其表,却无实力,真是可惜了这张如花似玉的精致绝艳的脸蛋儿。”导演在心里不禁感叹道。
“看什么看呐!赶紧开工,准备拍摄。”导演对着痴呆呆的众人不悦地吼道。
苏夏晚缓步走到导演跟前,微微颔首,轻启朱唇,“导演。”态度不卑不亢,声音柔和恬淡,似泠泠泉水般沁人心脾。
导演低低“嗯”了一声,“我说晚晚呐,如果你的演技能有你的容貌一半令人惊艳的话,恐怕,某些人的位置早就已经是你的了。唉,真是可惜了。”斜眼瞟了苏夏晚一眼,眼神里似乎带着点儿恨铁不成钢的意味,“赶紧开工吧!休养了这么几天,我也不奢求你的演技能够突飞猛进,但是至少不要退化到恢复出厂设置的程度就好了。”
苏夏晚根据书中对于导演的描述,知道他虽然平时拍戏的时候比较苛刻,吹毛求疵,脾气暴躁。但是,这又何尝不是敬业的表现?力争把最完美的画面展现在观众面前,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负责任的表现?苏夏晚知道之前的苏晚晚因为演技拙劣而被这位导演训斥了不止一次两次,因此,对待他的态度是又恨又怕,继而在演戏的过程中一想到导演正透过监视器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就浑身不自在,愈发发挥不好,从而形成了恶性循环。
苏夏晚穿越之前,是“十里画廊”的主人,掌管着成千上万的员工,因此,她能够深切地体会到那种“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复杂心情。所以,此刻近距离地面对着导演,看到他眼中深藏的遗憾和惋惜,让她不禁想起了穿越之前,当初自己年少轻狂,缺乏社会阅历,也摔过跟头,那时,父亲的眼中似乎也隐隐有相似的目光。想到这里,苏夏晚的心头有一丝热流涌上。
“导演,您放心。”苏夏晚非常诚挚地说道,虽然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却是饱含着无限情绪。
闻言,导演怔了怔,在他的印象中,苏晚晚似乎从来没有用这种诚恳的语气和自己说过话,总是一副敷衍了事的态度。导演在娱乐圈里摸爬滚打,早就阅人无数,见惯了各色各样的人,此刻,他深深凝视着苏夏晚,面前的女子笑语嫣然,妙目流盼,气质大气又不失婉约,好似和从前有些不一样了。
一直隐在角落里的萧墨白也不禁多看了苏夏晚几眼,虽然在他的眼里,所有的女人长得都是一个模样,可是,看着盛装出场、妖冶夺目的苏夏晚,突然间觉得,好像她比别的女人是美了那么一点点。萧墨白凉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呵!就算是美到了极致,那又如何?!女人终究是一种阴狠自私的生物。”萧墨白不知想到了什么,眼角寒意乍现,那目光仿佛刀锋被强光一照,阴冷又刺心。
其实,萧墨白之所以有这种错误的认知,和他的身世脱不开关系。萧墨白的母亲白素原本是名门闺秀,家世优渥,过着“少年不识愁滋味”的无忧无虑的生活。可是,因缘际会中,她对萧墨白的父亲萧起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一颗芳心暗许。只可惜,神女有意,湘王无情,萧起良早就有了青梅竹马的恋人。白素不甘心自己的一腔心意付诸东流,利用家世背景的优势用不怎么光彩的手段硬生生拆散了两人,终于得偿所愿。但是,事情并没有到此为止,萧起良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受到严重的打击,婚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