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是有些郁闷的，连掌柜的都看出来了方凡的心不在焉。
方凡倒不是担忧什么，就是觉得事情有些古怪。
而这样古怪，不明的情况下，方凡有一种无力感。
招待了不少客人，眼看着一天就要过去了，方凡今天没有获得奖励。
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所有人聚集在一起吃晚饭。
吃饭的时候，方凡也是心不在焉。
往常，方凡吃饭很认真，每样菜都要品尝一下，喜欢的菜会多夹几筷子。
而现在，方凡显然心不在焉，随便夹几筷子菜，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一口一口刨着米饭。
吃完了饭，发了今天的打赏，方凡获得了三十两银子。
其他人都兴高采烈的，往常方凡也是，到了发银子的时候，都是欢欢喜喜的。
今天，接过掌柜的给发的银子，方凡说了声“谢谢掌柜的”，就不见下文了。
听到可以走了，方凡就没有理会任何人，走出了聚财楼，朝着家里走去。
方凡的脑子里乱想，回神过来，已经到家门口了。
叹了口气，推开了门，果然看到沈青娘，小草，夫诸在等待。
方凡说道，“给我淬一壶冰茶，晚饭就算了，今天不想吃。”
沈青娘看着方凡，就知道方凡有心事，不过也不敢问，“是，上仙。”
小草，“是，大人。”
夫诸，“呦呦呦。”
方凡回去屋子了。
很快，小草就端来了一壶冰茶，拿出杯子，给方凡倒满，也没有说话，悄无声息退出了方凡的屋子。
方凡灌了一杯冰茶，“好爽。”
灌完一壶冰茶，方凡闪身进入了莫永石空间。
……
韩硕进入了四海商行青萝派分号。
老韩看到韩硕，露出震惊的神色，“大大，大人，您来了？”
韩硕点了点头，自顾自走上了二楼，进入了贵宾室。
老韩跟随了上来。
看到韩硕坐下，老韩说道，“大人来，是因为炼丹师炼废了三炉仙丹么？”
韩硕点了点头，“是的，一百炉炼废了三炉，还有九品出丹率不足六成，很奇怪。我来看看。”
老韩，“我带大人去炼丹师的家里吧？”
韩硕摇了摇头，“不必，我就在这里等，看看今天炼丹师的炼丹状况如何。”
老韩小心翼翼，“大人，炼丹师明日早上辰时中才会过来。”
“无妨，给我上壶茶，我就在这里等炼丹师。”
老韩喊道，“小诺，给大人上壶茶。”
“是，掌柜的。”
过了一会儿小诺就端着茶壶，茶杯进来了。
给韩硕，老韩都倒了一杯茶，然后退出了贵宾室。
韩硕并没有与老韩攀谈的想法，喝口茶，就闭上了眼睛。
老韩陪着坐着，手里捧着茶杯，时不时抿一口。
……
方凡看着眼前的仙丹，面上神色难看的可怕：竟然废了十炉？九品出丹率连五成都没有？
依旧找不到原因，依旧仙草，炼制过程都没有什么问题。
方凡不准备等了，四海商行是十二个时辰连轴转的，方凡决定去四海商行问问老韩，看看老韩会给自己什么建议。
方凡出了屋子，走到院墙那里，飞身一跃，出了院墙，朝着四海商行而去……
沈青娘的屋子里，沈青娘，小草对视了一眼：上仙（大人）一定遇见麻烦了。
沈青娘起身，走出了屋子，到了院子石桌那里，在一个石凳上坐下，开始等待。
小草过来，也坐下了。
一鬼一草都不说话，使劲思索着，上仙（大人）遇见了什么样的麻烦？
……
方凡到了四海商行，四海商行灯火通明。
方凡进门就问，“掌柜的呢？”
一个伙计回答道，“掌柜的在二楼贵宾室。”
方凡对着这个伙计点了点头，“我去找掌柜的。”
方凡直接上了二楼，推开贵宾室的门，就看到了韩硕，老韩。
方凡直接呆愣在了那里：难道问题很大？不然青鸾仙界的主事人怎么都来了？是为了自己么？
老韩看到方凡，连忙起身，“大师，这位是青鸾仙界主事人韩硕韩大人。”
韩硕也站了起来，对着方凡拱了拱手，“炼丹师今日炼丹，感觉如何？”
方凡面上都是沮丧，“废了十炉，九品出丹率不足五成。”
韩硕愣神了，老韩也愣神了。
老韩首先回神，请方凡坐下，亲手给方凡倒了一杯茶。
韩硕盯着方凡看，摇了摇头，“炼丹师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