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凡自然不知道，别人买东西是不赠送储物袋的。
不管是伙计，还是掌柜的，都是看在方凡炼丹师的身份上，送储物袋的。
掌柜的目光长远。
自己的这个分号，开在城市里面，生意本来就不好，就是偶尔有路过的修仙者会进来交易东西。
但是，如果有一位炼丹师，甚至是炼丹大师，以后都和自己交易药草，丹药，那四海商行的这个分号，肯定会引起上面的注意。
而这里的分号提升等级，赚取灵石，就不在话下了。
四海商行遍布各个地方，为了某个炼器师，炼丹师，阵法师，符箓师，单开一个分号，也不是没有的。
只要这个炼丹师争气，炼制的丹药品阶高，大夏朝京城的这个分号，专门为他服务，也不是不可以。
前提是，这个炼丹师一定要争气啊。
方凡哪里清楚这里面的门道，就是觉得掌柜的，伙计人都不错。
不仅热情，而且周到。
方凡拿出了一百三十八块灵石，给了掌柜的。
掌柜的略微沉吟了一下，只收取了一百三十块灵石。
方凡也没有客气，毕竟，灵石自己也不多，给出了一百三十块，就剩下了二十多块。
只是没有想到，掌柜的这么好，不仅送了储物袋，还抹去了零头。
方凡心满意足，拿着储物袋出了四海商行的大门。
伙计送方凡出了四海商行大门，笑着说道，“仙长，小的叫做周峰，仙长叫小的小峰就可以了。欢迎以后多多惠顾。”
方凡笑着点了点头，“行，告辞了。”
方凡走了，周峰看着方凡的身影消失在了人流中，才进入了四海商行。
周峰走到了掌柜的身边，面上都是兴奋和高兴，搓了搓手，“掌柜的，您看看，这位仙长……”
掌柜的点了点头，“看不透，看不透。如果以后提升了炼丹师的等级，我们分号也会跟着沾光的。”
伙计使劲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
方凡走出了四海商行，就往秦淮河边走去。
想想，这半个多月的经历，真的是如梦似幻。
现在，方凡已经不拘自己了，刚好请假了，就去秦淮河边的风雨楼看看。
风雨楼，是一座四层高的楼，就是比皇宫的观星楼低一点。
站在风雨楼最高层，能够把整个京城的景色收入眼中。
最主要的是，风雨楼的点心特别好吃，茶水也特别好喝。
都是方凡听别人说的。
以前的方凡，自然是没有银钱去风雨楼的。
今天，方凡被刺激到了，决定放纵放纵自己，去风雨楼吃点心，喝茶，看风景。
很快到了秦淮河边上。
这个时候的秦淮河，是最安静的。
画舫的那些花娘一个个都休息了，等待着夜晚到来，迎接客人。
不知道是谁，用古琴弹奏了一曲。
古琴，君子的乐器，寻常的花娘一般是弹奏筝，或者琵琶。
很少有花娘弹奏古琴。
秦淮河上雾气还没有散开，随着古琴飘飞的雾气，看起来袅袅的。
整个秦淮河竟然给人一种意境悠远的感觉。
方凡站在秦淮河边，真的是如玉如珏，就听到一个画舫上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公子无双，可愿意让奴家伺候一场。”
方凡开始没有在意，看着那个画舫朝着自己而来，那清脆的声音，继续喊着话，话里话外都是说方凡英俊潇洒，如玉君子……
方凡才明白是说自己，顿时觉得自己被调戏了。
看着画舫上越来越清晰的面庞，方凡不知道怎么了，面上神色尴尬，直接离开了。
引得那画舫上的人一阵娇笑。
方凡直接进入了风雨楼。
看到方凡的容貌，看到方凡身上价值不菲的蜀锦，伙计笑着相迎。
方凡说了要去四层，伙计就带着方凡上了四层。
四层地方自然没有一层大。
但是，四周通透，没有墙壁，挂着纱帘，纱帘随风而动，感觉特别清幽。
而这个时候，风雨楼还没有到客流高峰期，四楼就是有两桌客人，一桌客人就是一个人，看起来像是落拓的书生，独自坐在那里，喝酒。
一桌是两个女子，看起来是闺阁密友，两人在喝茶，吃点心，还在说着什么。
声音很轻，方凡却是能够听到。
方凡一拍脑袋，耳聪目明丹还没有吃呢。
想了想，方凡决定还是回去吃，万一耳聪目明丹和明目丹一样，有特殊的副作用就麻烦了。
方凡忘不了吃了明目丹，流泪了一个多时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