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昌迈步走出去,望着寝殿外灰蒙蒙的天空,竟觉得也没那么糟糕。
……
卧床躺了一上午的戚宁宁终于再次活了过来。
到了中午,她的肚子就发起了剧烈的抗议,早上喝的那碗粥都不够看的。
昨夜里因为发了高烧她直接连晚饭都跳过了,两顿就只吃了一碗粥,早就消耗完了。
她叫了午膳,这时候厨房还在准备着,没那么快送来。
戚宁宁便从床上起来,她穿衣服的时候身边有人伺候着她帮她系上衣带,最后搀扶着她坐到梳妆台前给她挽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发髻。
铜镜中的少女因为病后初愈,一对杏眸还没有那么灵动,带着娇弱和水润,表情仍旧蔫巴巴的。
不过旁人还是能从这副病容上猜测出她身体康健时带着活力的娇俏模样,定然是极好的。
许是今天赫连清临走时刻意交代过什么,这些宫人们来伺候时做事更为仔细熨帖。
戚宁宁也能理解,这天华宫以前没有主子住在这边,这些宫人们每天就守着这偌大的宫殿,再会伺候人也耐不住没人伺候。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这些宫人成天没人可以让他们去伺候,久而久之自然对伺候人的事情生疏了。
修改了人名,写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