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本早坐在那里等着了,他从口袋里又掏出来两个袋子,五香花生和兰花豆,喝酒专用款。
林扬拿了两个酒杯,打开酒瓶子倒上,不是啥好酒,搁商店里买三十多块钱,村里就这个水平,算不错档次了。
庆本脱了外套,意外的问,“你屋里还真暖和。”
林扬老早就点上了壁炉,“是,我怕冷,烧的早。”
林庆本接过筷子,看了林扬一眼,沉默了下,“来,整一口儿,打你回来,就没正经喝回子。”
要干啥?林扬心里一突,庆本今儿好像有些不大对。
三杯酒下肚,庆本皮笑肉不笑的问,“老伯没说回来住几天?”
林扬转身在后边炕柜抽屉里拿了两包烟,搁庆本眼前一盒,“说是要来看看。”
让庆本闲扯,然后转到话里去,他实在没那水平,加上林扬这厮心有时冒坏水不接茬儿,逼着别人撂底。
没辙,林庆本把大市场的事情说了个详细,林扬听的也认真。
林庆本的意思,对方是强龙难敌。
太小瞧咱村里的那些地头蛇了,哪儿个是省油的灯?甭说别的,就承联那些小哥们儿,教给他们点歪招儿,绝对恶心死那帮人。
顿了顿,“邪的歪的咱怕过哪个?”
末了,林扬脸上都是不在乎,“你还真把他们当个人物,也不想想,跑到咱村挣这种不要脸的钱,算哪门子强龙?”
“你说的能行?”
犹犹豫豫的,老爷子那话多明白,你就一村干部,还打算有啥远大前程?
抄起筷子来,林扬夹了口猪头肉蘸了下料扔嘴里,嚼了嚼,“你有别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