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晃而过,嗓门低沉,“我以为你们无所事事地待着,全在悠闲地当度假。原来,一向自视甚高的人也会替别人看门口?”
这人是不是受刺激大了忘了自己是哪方的了。陆南娜心里叹口气,转身,“自己走吧。她说了不是就不是。”
“将他归为因公牺牲吧,别当谋杀。”
因公牺牲,别当谋杀?泽木隆在重新变得空荡荡的廊道里站着,凹陷的门绽开破裂的道道裂缝,狰狞黑暗。
一队编舰在深空中朝永望星行进。
休闲室里,等到所有人离开,阿克闭目坐了一会,才联系上人。对面的背景,是冷索的灰色一片。
能看到形如冰晶的一角棺体。
他想问的话就压了下去,换成,“回程?”
凯低低地“嗯”了一声。
话就这样卡住了,没谁再开口。
气氛是凝沉的静。
“你在哪?”好一会,凯扫一眼他身后熟悉的布置,问。
阿克摇头,“任务。”他说,“我回不去参加葬礼。”
“嗯。”凯回,“就这样吧。在外面小心。”
他主动挂了通信。
垂下的视线继续落在隔着厚层的模糊身影上。他的手指,从带着特别凉意的晶面上划过,用只容自己听见的低语说道,“不再现身吗。”
“我知道不是你。同床共枕的身体太熟悉了。这不是怀疑,是确认,知道吗。”
他的声音既出即散,空余一室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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