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曼一瞬觉得头疼,“浑小子,别拉关系。”
“你指导过我呢”,阿克浑然不怕的模样,“当然算师父了。”
“我那是闲着无聊,见你蹿出来手痒。”谁知道自家花园来的是一无赖,喊师父喊上瘾了。
和本那严谨呆板得要命的家伙,一点都不像。
阿克偏自顾自道,“师父,我们的提议怎么样”
“让所有一切消失”查普曼恢复沉着,沉声回,“除了为了救人,给我一个更好的理由。”
“为了全人族。”
顿了一下,“无论里面藏有什么秘密,”阿克轻声说,“得不到,最好的办法,不是毁灭吗。毁得一干二净,我觉得,很好。”
查普曼不置可否,忽道,“为什么不喜欢我家孙女。”
“”你倒跟我说说行不行啊,阿克摸摸脑袋,“心有所属。”
“蠢货。下次别往我小花园随便钻。”
“你也不让我上门啊。”
“自找。”
阿克瞧着话落,紧跟消失的投影,笑容即瞬淡去,垂眸,盯视着手指。靠近光团呆了一个月,他切实地感觉到了能量对身体的影响。
所以,你还好吗。
安瑟记忆没再出现消退。
倒是辖下队员,部分出现了最严重的情况,就是,完全忘了自己是谁。
这造成的影响极大,她觉得,单是言语,已无法安抚弥漫开去的无尽的焦躁、恐慌和彷徨了。
回头想想,有神论畅销的基础挺好的。早知道,她该早早的宣称自己是他们的神,而不仅仅是长官了。就安抚人心来说,更管用,吧
诶。
终于,在她认真考虑对策时,早一步往前探索的人,有人跌跌撞撞的跑回,汇报,“队,队长那边,有,有很多,人”
嗯
“详细点。”安瑟见他只哆嗦着不再往下说,皱眉问,“活人死人”
“不,是是一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