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顿了顿,没说什么,率先走了出去。处于下风的现在,的确谈任何问题都不再适合。
不大不小的休闲室内,霎地静了下来。
在这个过程里,阿克由始至终说了一句后,便不再多言,似是旁观者一样,在一旁漠不关心地自斟自饮起来。
安瑟闻到了不小的酒气。
在手掌再度握上瓶颈的时候,她绕过去至身侧,伸手按住,“行了,你这体质,喝再多也不会醉好吧。还是你单纯不想再跟我说话了啊。是,瞒着你是我不对,暗中攻击掌控你的人你的战舰也是我不对,但,谁让那是你哥,我不能赌谁更重要对吧。”
阿克抬眸,视线从手指转到脸上,“我没指责你,而且,你也不用赌谁更重要,如果你们同时陷入危险而只能选择救一人的话,我会选择先救他。”
......好吧。安瑟囧囧的放开了手。
奶奶滴,这自作多情是怎么回事。
“但,除了性命攸关外,你可以相信我,我能分得清对错是非。像这样的威胁,你如果告诉我,我不会阻止,事实上我认为他的确欠教训。”
似是瞧见对面人眼里的诧异,阿克无奈的笑笑,“怎么。我不值得信任了么。”
安瑟摇头,“不是。一码归一码。只是......”
她刚犹豫着整理想说的话,就听得低低接入的一句,“我刚才说的选择,只是基于最理性下的告诉自己应该做的,但事实上,不一定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