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见地露出了交谈欲,“想告诉我可以撤回人了?”
“随你。”安瑟无所谓,“无论再杀多少人,也终究是你们那里的人,我还需得替他们哀悼不成?”
“或许,这段话我该放出去让下面的人听听,让他们知道他们眼中的救世主是一个怎样的人?”阿方索心情颇好地建议着。
安瑟神色不变,“可以,如果你觉得还可以挽回自己形象的话,我何不成人之美。”
“挽回?那倒不必,他们,本来就该死。”
“呵......所以,其实,人在你身边?”
“为什么想知道,既然已经选了,我认为你现在应该在忙着制造证据?该不会,你还有别的想法?”
“你说呢?”没忙着否认,她淡淡反问过去,“为什么留假的地址,在害怕什么?”
两厢对望间。
没等人回答,安瑟继续道,“你刚说,我做任何一个决定都是有可能的?不,你错了,有一个不可能。”她摇头,最后看他一眼,“要我再去一次血星投怀送抱?不可能。哦,对了,不妨让婆婆住我曾经住过的房间,挺好的,我喜欢。”
瞧着一瞬转冷的脸,安瑟冲他一笑,断了线。
瞅着断线后立时敛笑恢复低压阴沉的人,全程听着谈话的诺亚顿觉有种不妙,“所以,有可能,突袭不是突袭?”
半晌,才听到回应,“不至于。他大概会预防我深入冒险,也不会想着我能拉着所有人一起战死吧,我外在形象不是挺好的?”
“......”
“一有利娅他们消息立刻通知我。”
说罢便站起往外走去。
刚才画面到底让她恍惚有种噩梦成真的感觉。她需要冷静一下,更需要相信他们所有人。
没事的。
才刚开始......不,真正的,还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