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地嗑谈,后来干脆一个人清清静静地躺回床闭上眼睡起觉来。
她以为自己是睡不着的,但后来……她突然睁开眼,四周已经一片黑沉,安安静静地听得清人和缓的呼吸。
一两秒等视线适应环境,思考力重回大脑后,安瑟才直起身,拨了拨凌乱的发丝,同时似笑非笑地开口,“一个大男人三更半夜潜入异性房中,是很容易被乱棍打死的。”
“是吗?”凯清淡的声音从门边传来,“我以为,像我这种,得有人求之不得哭着上才对。”
草,还要不要脸?安瑟揉揉额头,“人都走了?”
“嗯”,凯边应着边走上前,“我很好奇,你怎么能扔下自己小命,还有那一大摊子睡死过去了的?”他垂下眼眸,目光灼灼地打量着她。
自己辛辛苦苦地守在外面,好不容易得到所有调查员一个不漏地撤走的信息后,第一时间就想到来通知她,谁知……也太不公平了。
“哦,你不是说你会处理,让我等消息嘛”,安瑟无辜地眨了眨眼,“看,有这么一个懂得配合的同伴,窝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