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的理由还需要准备?”
“不是,你为什么攻击性-那么强啊?”姜南柯不爽了,“知道我喜欢你就有恃无恐是吧!我就喜欢你怎么了,不行吗!”
一时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的孔佑很是恼怒,“姜南柯,我们两到底谁有恃无恐啊!”
“你!”姜南柯小腰一掐,“就是你!你突然冲过来,上来就是质问,我喜欢你是什么滔天大罪吗!”
孔佑脸都给气红了,脏话就卡在唇齿之间门,为什么他们的告白要变成这样?这家伙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姜南柯突然发现友人变异了,“你可以啊后辈,以前完全没发现,得理不饶人啊?”
“姜南柯你不要过分!”
“我就过分了怎么样!”
“姜南柯!”
“干嘛!”
“你先....”
“对不起嘛!”
上一秒还凶得跟什么一样的姑娘下一秒往沙发上一摊,躺的平平整整,怨念也很重,“你想听什么?我失恋了哎,失恋已经很惨了,你还来?”
“姜南柯我们两到底谁失恋啊!你拒绝我!我被拒绝了!”孔佑也是无奈,也不坐在茶几上搞什么对峙了,就往地毯上一蹲,伸手去戳她的脸,“所以到底为什么?我有那一点缺陷是我们一定不能在一起,乃至于你连尝试的欲望都没有,就单方面宣布我们一定不可能?”
被戳脸的姜南柯脑袋一偏张口就要咬他,后辈狗胆包天,化指成爪,捏住她的脸颊,没用力,就是在玩。
这么一闹,空气中紧绷的张力散开,两人齐齐叹了口气,居然格外的有默契。
放开她的孔佑顺势盘腿坐下,面上带着一丝茫然和更多的无措,“我真的糟糕到,你准备连原因都不告诉我,就宣布结束?”
“都没有开始。”姜南柯吐槽,哪来的结束。
孔佑无话可说,扶着膝盖起身,他不可能真的逼问她,如果她打定主意要隐瞒的话。
姜南柯看着他起身,看着他拿起茶几上的手机装进口袋,看着他转身要走,看着他....
“你带烟了吗?”
“你要说吗?”
“烟。”
烟点燃,两人坐在同一张沙发上,中间门隔了个烟灰缸,一个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的距离。
歪靠着沙发的姜南柯叼着烟问自己的朋友,“如果是你,你是我,你觉得理由会是什么?”
“你有没有必要那么残忍,让我自己拒绝我自己?”孔佑夹着烟,一声叹息,“地位差?”
姜南柯撇嘴,“这不是挺明白的么。”
“我又不傻。”孔佑垂头抽烟。
空气安静到两人唇边的烟雾在徐徐上升中交织在一起消散于空气中,此时他们又是好友了。
男性好友询问女性好友,“你在乎的到底是地位差,还是我有可能变成第二个李准基?”
女性好友垂眉抽烟,没有给出答案,却好似默认了某个答案。
“我猜,你怕我变成第二个李准基。”仰倒在沙发上的孔佑吐出薄雾,“我今天打了两通电话,一通打给李东旭,问他,你跟李准辑为什么会分手。我骗他说,有传言讲你劈腿,我不信,才会去问他。”
“东旭说你脑残才会喜欢李准辑,虽然具体原因没讲,但女上男下,差距那么大。你的朋友还对他很反感,偏偏你对他不反感,那你们的分手,无非就是他变了。”
“恋爱关系里,多大的改变能导致你的朋友对他都非常反感的分手?不是倦怠期那么简单吧,他的变化是你接受不了的,名利二字带来的变化?”
姜南柯咬着烟蒂,没回应,孔佑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说起。
“第二通电话打给李秉宪,我跟他....”
“你不会真跟他道歉了吧?”
姜南柯一秒坐直,哥们你脑子呢?再善良也不用到这个地步吧?
孔佑没有动弹,还是那个咸鱼瘫的姿势,望着落地窗外的夜色,语气平平淡淡的说出,他本不会跟她说的话。
“我跟李秉宪说,我可能找到那个搅局的人了,偶然听别人说起的。说你在一个会所,碰到一个姑娘,那个姑娘好似被他欺负过。你人好,心肠又软,那姑娘跟你哭的挺惨的,可能就是因为那姑娘哭的太惨,你才会觉得他很不怎么样,想帮姑娘给他个教训,让他不能再去欺负那个姑娘。”
“我说,我只是听说有这么回事,具体不太清楚,哪家会所也不知道,他信不信的,都无所谓。他好像信了,他还在满世界找是哪个会所的姑娘,估计有得他烦。”
这是孔佑不会跟姜南柯说的话,怎么可能说呢,在前辈的心目中,他都快成真善美的代表了,他怎么可能告诉她,我也有阴暗面,我不是圣人。
但孔佑就是说了,他说。
“我私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