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性别为女, 姜南柯对兵役这事儿的关注实在不大。可随着年龄的增长,身边陆陆续续出现服兵役的小伙伴后,姜南柯对此就有了那么点关注, 尤其是在李东旭要服兵役的事情上。
这不是姜南柯主动关注的, 而是亲妈在她耳边絮叨, 说李妈妈最近因儿子要去服兵役而唉声叹气。在妈妈们的嘴里, 姜南柯总觉得小伙伴不是去当兵而是要去上前线,总之十分夸张。
夸张到姜南柯碰到不服役的人会很好奇, 为什么你不用去服役啊?
“服什么役?兵役?”朴鸿朗疑惑。
姜南柯也很疑惑,“我大学就认识你了, 服役限制是十岁吧?按照最迟十岁就得去服役的标准, 你应该是没有服过兵役?”
如今是八月,年中, 给钱的老板和打工仔是为了一年两次, 分年中和年末的投资规划汇报见面的。讲起来是很高大上啦,实际上就是几个团队开会对账,老板们则是一起喝杯咖啡等结果就行。两人各自都有团队,账目问题就是各自的团队去确定。
员工们在开会, 老板们就在闲扯, 姜南柯偶然想起来, 学长好像没有服役过,就很好奇,为啥?
歪坐在椅子上的朴鸿朗懒洋洋的说, “博士不用服役你不知道吗?而且理论上我服过兵役。”
姜南柯一秒坐直,“什么叫理论上,意思是可以虚假服役的吗?”
“你关心这个干嘛,身边有朋友要服役啊?”朴鸿朗随口道, “让他投资移民,换个国籍不就能躲开了。”
“艺人,换国籍就一条死路。”姜南柯让他说个靠谱点的,“你那个理论上是个什么理论?”
“我这个方法你的朋友用不了,我是高精尖人才的特殊通道。”社会精英用轻飘飘的语气很是凡尔赛的说,“我读博的时候被教授推荐去国家金融委员会学习,名义上是跟随教授进行一个经济规律的理论研究,挂职教授的研究所和国家金融委员会,前者能出具我在后者工作的证明,后者能出具我在参与一个很重要的研究的证明。两者结合,我就可以申请代役。”
姜南柯没听懂,“代役是什么意思?”
“替代服役,相当于工作,当然是给国家工作的那种。你看乡村的那些卫生所,那里面的医生有很多就是这种代役的性质,高精尖人才回馈社会,拿低于市场平均值的工资,兼顾兵役,就是替代服役,实现更好为国家服务的目的。”
表情微囧的姜南柯吐槽,“说人话。”
“这你都听不懂?”朴鸿朗也坐起了身,堪称惊奇,“就是义务给国家打工,虽然不是纯义务还是有点钱拿,但有跟没有区别不大。”
听得懂的姜南柯想说的是,“我是指这种代役是只针对特殊人群吗?什么高精尖人才?”
“至少是博士在读,对学历有要求。”讲到学历,朴鸿朗想起来,“我当初其实想申请免役的,35岁前博士毕业,理论上就可以申请,我是首尔大,申请通过的概率也高。但是当初不是想着进国家部门当公务员么,那服役的话会让我的履历更好看,教授也建议我申请代役,我就去糊弄了一下。”
姜南柯倒回沙发,小伙伴是没指望了,随口吐槽,“本科学历居然会被军部歧视,还得博士才行。”
“事实上军部连博士都歧视,所以我说只是理论上可以申请,不是你申请就一定能过,还是要讲人脉。”朴鸿朗抬起腿交叠搭在茶几上,直接躺在沙发上,“我们国家什么都讲人脉,我要是没读教授的博士,我也不是很有信心我一定能申请免除兵役。”
两人在朴鸿朗的办公室里,这间办公室占据大半层楼,屋内是室的格局,一间算卧室,里面所有涉及都齐全,有时候通宵加班朴鸿朗就睡在公司。第一间是休息区,待客用,还有个酒吧的吧台,搞得姜南柯第一次来的时候以为这里是按照会所装修的。最外面的那一间才是办公区,不熟的客户和下属也在外间接待。
姜南柯就在之前她吐槽过像会所的这间房里,两人都坐在靠窗的换型沙发上,看着外面的江景,闲聊。
聊天的内容奇奇怪怪,一会儿是兵役,一会儿又是国会议员选举。
朴鸿朗跟姜南柯说,金子琳打算参选国会议员,男性社会精英颇为感慨的讲,女人的心中一旦滋生权利的欲望,政客就变成了没有性别的生物。
姜南柯听着怪怪的,“你是在对我说你歧视女性吗?”
“我是在提醒你别被她忽悠了,那家伙特别善于用你们都是女人的角度去勾搭你,你没发现吗?”朴鸿朗表示,这叫职场的危机意识,老板要被别的小妖精勾走了,“光州那事儿你砸了快两百多亿了吧?这钱你干点什么不好?做公益当然也很棒,但你这个....已经要变成一种政治献金了,金子琳就是你养的政客。”
“聋哑学校的事儿就是金子琳晋升的台阶,她靠那事儿吸引了多少当地选票,把自己塑造的跟圣母一样,内里一分钱也没出啊,不管是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