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别墅。
玉时鹿看着无意间掏出来的小瓷瓶,突然想起来自己答应的事,赶紧偷偷摸摸把瓷瓶里的液体倒进玉吟归茶杯。
倒完后,她抹了把虚汗正准备偷偷摸摸的躲回房间,一道毛骨悚然的声音响起:“玉时鹿,你在干什么?”
玉时鹿一惊,手里的瓷瓶“哐”的落在地上,“咕噜噜”的滚到玉吟归脚边。
“怎么?”玉吟归捡起瓷瓶,脸上覆着一层凉凉的寒霜:“想谋杀亲哥?”
玉时鹿惊恐万分:“哥你听我狡辩!”
“……”
她在心里扇了自己一巴掌:“呸,我可以解释。”
“哦”,玉吟归好整以暇:“狡辩吧。”
“这个是她给的,你当初害死神中毒,她就想让你试试”,玉时鹿语速急促:“结果她不知道你们是同一个人,我也问过了,这玩意只是会让你灵力被封一星期!她又不伤无辜,你又不是不知道!”
玉吟归看着茶杯,不语。
玉时鹿见状,又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指着玉吟归控诉:“你还告诉我阿城一定和死神殿下有关系呢!她要是知道了你干的事,一定会和你分界!”
玉吟归目光一滞,眉眼刹那间冷意翻飞:“威胁我?”
“咕”玉时鹿没出息的咽了口口水:“我……我说的是事实!再说了,我都答应人家了,你这样会让矛盾升级的!这样万一哪天阿城知道真相了,你还有回寰的余地!”
玉吟归眸光缩了下,目光中的锐利渐渐淡去,似是在思考可能性。
玉时鹿见状,还想再补两句。下一秒,玉吟归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毫不犹豫。
凤倾城拉着宋柳在自己床上坐下,将门反锁,背后掌心淡蓝色幽光一闪而逝。将隔音屏障设置好 ,她才跟着坐下:“我无意问你原因,你不愿意说,我便不问,但有一个问题,我必须问。”
宋柳眸光潋滟,含义不明:“凤老师明示。”
“你学过乐器吗?”凤倾城直言不讳:“你又愿意和我学乐器吗?”
“我……”宋柳眸光一亮,又很快黯淡下去:“……我没有学过,恐怕也没有时间精力去学。”
凤倾城大概也明白她的顾虑,却不点破:“好,如果你改主意了,随时都可以告诉我,你的天赋很高,对音乐的敏感度也很高,只是少了系统性的练习。”
她站起身,笑容和煦:“如果你愿意,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在舞台中央,闪闪发光!”
宋柳抬头与她对视,似乎想找到一点凤倾城说谎的破绽。良久,她移开视线,不温不火:“嗯。”
“和我一起去吃饭?”
宋柳摇摇头,没有说话。
“好吧”,凤倾城有点可惜:“那拜拜啦,记得一会儿去吃饭 。”
说着,转身打算离开。
就在她要碰到门把手的时候,一个声音传来。
“宋柳烟……”
“嗯?”凤倾城转回身子,“什么?”
“我说我的真名是宋柳烟”,她再次对视上凤倾城的眼睛:“凤老师,你觉得我会是那十人之一吗?”
“自然。”
宋柳烟嫣然一笑:“那么我想,下一场比赛会有答案的。老师,半决赛上,我会用真正的身份参赛,包括女儿身。”
晚上八点,白锦君准时到达金色酒店。凤倾城已经等着了,她直接把菜单划过去:“不知道白同学喜欢吃什么,就随便点了几个,看看还需要什么。”
白锦君合上菜单,不慌不忙:“这些够了。”
说着把菜单递给服务员。
服务员拿着菜单出去,白锦君才的摘下口罩和帽子:“不知凤老师是想聊什么?”
凤倾城看着那张和自己有四分相似的脸,略一迟疑,半轻笑道:“不知白小少爷手上的红丝带何来?”
“什么?”白锦君神色迷茫:“什么红丝带?”
“自然是你右手上戴的。”
闻言,白锦君冷静的面色出现了皲裂,甚至仔细看了看自己右手腕,又摸了摸:“有没有可能,凤老师你幻视了?”
“你看不见?”凤倾城眉目肃然,语气隐有严厉:“真的?”
“我的确没看见”,白锦君撑着下颚直视凤倾城,眼底坦然,没有丝毫作假的情绪。他嗓音清冷,如同雪山之巅融化的雪水,干净之余,透着微冷。
“扣扣”,门被敲响:“客人,可以上菜了吗?”
“进”,凤倾城压下心底的惊涛骇浪:“白同学多吃点。”
“多谢款待。”白锦君莞尔而笑,举止娴雅却带着疏离。
两个称呼,两层含义,聪明人说话……从来不需要明说。
次日,凤倾城和宋柳烟一起到达练习室时,其他人已经到了。
君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