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作主,不能让他们无法无天。”付勇说他们的职责是保护少爷的安全,少爷安全了,警察再出面。
梨园的师兄弟们哪里是斧头帮弟子的对手,交手之下,花拳绣腿变成了鼻青脸肿。薛小玲即将身陷包围,陈氏父子出手相救,每招每式都让对手手残脚断或踢落凶器。对手痛苦的惨叫。数位武装警察持枪在藤椅前开道,想从后门逃生的观众太多,慌乱中造成拥挤,反而大家都挤在一起难逃。
付勇掏出手枪,只带数位武装警察,掏出手枪,对天击发一发子弹说:“我是刑侦大队大队长,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再动手都去警察局。”枪响之后,两派人很快分开,陈氏父子全力维护着魏家班。一位中年打手说:“警察只有十几个人,我们这么多人,二少爷别怯场,我们的大队人马就赶过来。”
这是,从后门逃命的观众刚稀落一点。从后门中冲进来二三十个手持凶器的年轻人,守在后门的四位斧头帮弟子被砍死。为首的是位英俊青年,他大声喊:“兄弟们,有人抢我未婚妻,往死里打。”这群人不多,却个个神勇,除了为首的有头发,都是光头破衣裳。这群人似乎在帮李家泗等人撤退。
摇椅上坐着未成年人六个,快速撤退不行。陈氏父子是武林高手,以击伤击残为主,这帮人都是要斧头帮人生命,打架斗殴演变成了杀人场。斧头帮弟子立即十几人丧命于刀下,转眼之间首先闹事的斧头帮弟子逐渐处于被动挨打,最后演变成掩护刘智撤退。
凶杀场面,李家泗没看清楚,他的眼镜被保姆收起,刀光剑影对高度近视眼那是模糊一片。交手的目标不是针对李家泗,连保姆都看得出来。付勇的人不出面维持秩序,反而加强少爷周围的保护。
陈氏父子收势,感觉英俊青年的光头人马是来帮助他们,看着众多受伤的梨园子弟。警觉的陈师傅感觉到了场外的异动,掏出冲天炮点燃,一筒冲天烟花,烟花冲进夜空,发出一声巨响。陈师傅在向苏州城里的江湖朋友求援。付勇了解武林,他大叫,冲天雷一声响,千军万马来相救。话音未落,数百斧头帮弟子从前门冲入戏园子,局势转眼成了斧头帮的。
付勇再朝天上开一枪,便衣军装都朝天开一枪,形成保护圈,保护李家泗。数百人中为首的是斧头帮帮主,见到警察开枪示警,心里一慌,大声说:“付大队长想调和?”付勇说:“我在保护重要的客人,坐在藤椅的小男孩,别人的事,我不管。”斧头帮帮主说:“大家听着,把戏园子里的小男孩,小女孩都轰走。”斧头帮帮主走近付勇,从口袋里掏出一根金条,递给付勇,付勇高兴的说:“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在执行上面的任务。”
斧头帮人数数百,压倒性的优势。武装警察是保护少爷的,动手不见得能灭了眼前斧头帮。魏班主说:“小孩子们,都跟这位少爷逃吧!”成年人明白一场血战不可避免,小师弟小师妹却成了累赘。李家泗坐的特制藤椅上,又坐上来四个小女孩,有两个小男孩自己飞快的爬上大藤椅。陈师傅顺手抱起一个哭脸的小女孩,放在藤椅上,小声说:“少爷,出重手,才能支撑到援军。”李家泗说:“保护好弹曲的姐姐。”
这时,观众都跑光了,数名武装警察前面开道,付勇押后,一行人从戏院后门出去,接应的成队的武装警察实枪荷弹的赶到。数位人影也飞檐走壁闯入戏院。尾随的斧头帮弟子感谢帮主没有冲动之下杀警察,要不然一个中队的武装警察杀进来,那是枪林弹雨,血流成河。戏院子后门一关,激烈的弑杀声响彻夜空。
英俊青年拚命地从戏园子里翻墙而逃,同他一起逃离杀戮现场的只剩一位同伴,都带伤痕,两人一前一后,飞快地窜入大街小巷。一公里的路程,看见了警察大队的人马正在街道上戒备森严,对出事地点形成包围之势,他跑向街边停着的一辆轿车旁,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斧头帮中了圈套,劳改犯快死光了。”说完,他和同伴坐在隐蔽处喘气休息,医生护士检查伤口。
轿车里下来,熊定邦市长,熊定国局长,驻军马师长。一位便衣跑过来说:“小少爷被一中队保护回家,小少爷的保镖和帮手已经参战。”熊定邦说:“局长,你的人五分钟内控制局面。”熊定国局长把手一挥,数百实枪荷弹的警察在他的指挥下在街道上形成几道人流,火速赶往杀戮现场。
熊定邦说:“警察是地方上的执法者,只抓不杀,军队是地方上的过客,枪毙人是家常便饭。”马师长说:“市长放心,一个师的军队已经把方圆五公里的街道,围得水泄不通。”马师长快步走向街尾,看见部下正火速赶来,转眼之间,街面上全是实枪荷弹的军队,一眼望不到头。
一辆轿车驶入重重包围圈的轿车,在市长身边停下,车门打开,驾驶的是陈家宝,车后箱坐着市长夫人。熊定邦坐上车,轿车行驶。陈家宝说:“聪明的小男孩,已经吓得不轻。”市长夫人说:“花这么多人力,设一个圈套,歼灭斧头帮值得吗?”熊定邦说:“值得,斧头帮危害社会治安,必须铲除,何况省里早就下公文铲除社会毒瘤,难得党政军为了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