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送手工艺品?真诚。]
‘不行,妈妈说我是她见过手最笨的兔子,肯定做不好的。’
[哎呀,那咋办嘛,干脆你直接问他们得了。]
“咚咚咚。”
“谁呀?”
“夫人是我。”
“进来吧。”
季岑礼手上端着一杯牛奶,看着坐在床边的安榆脸上瞬间挂起微笑。
“夫人,睡前喝杯牛奶有助睡眠。”
安榆点点头,接过他手中的牛奶一饮而尽。季岑礼似乎并不打算走,而他也没注意,反而是侧头看看季岑礼。
“季岑礼,你喜欢什么啊?”
“夫人问这些干什么?”
“就问问嘛……你说就是了。”安榆低下头,没有再去和他对视季岑礼。
季岑礼则是直直的盯着安榆,眼神里满是野心和欲望。
安榆久久没有等到季岑礼的回答,反而是身体越来越热,脸蛋变红彤彤的整个人像是置身于火炉中。
“夫人怎么了?”
安榆抬头正好与季岑礼眼神相对,随后飞速收回视线,跌跌撞撞的冲进浴室打开花洒。
“夫人,没事吧?”
“热……”
清凉的水打湿了睡裙贴在他的身上,在灯光的照耀下纤细的腰若隐若现,看得叫人发痒。
“夫人,过来。”
“不要……热……”
“好,那我过去。”
季岑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不紧不慢的往朝安榆走过去,缓缓摘下手套。
到了安榆面前,他从容蹲下,脸上的笑意更甚。
[艹!***你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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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这样没用。我教您。”
安榆点头,随后悠悠的朝着季岑礼走扑去,药物的作用让他有些迷了理智,头脑一片茫然。
“热……”
“夫人,等会就不热了。”
他把人一把抱起然后放在洗手台上,扯下脖子上的领带,温柔的系在安榆的手腕上。
“夫人刚刚问我喜欢什么。我现在回答您,我最喜欢,很想要的,一直都是您……”
“喜欢……我……?”
“是的,喜欢您。”
安榆看着季岑礼的眼神越发的勾人,身体忍不住往季岑礼身上贴,好像这样就能舒服一点。
“夫人,耳朵伸出来好吗?”
此时的安榆完全不会去注意为什么季岑礼会知道他耳朵的事情,只是乖巧的把耳朵冒出来任由季岑礼蹂躏。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季岑礼这样摸他耳朵很舒服。
“摸……尾巴……”
安榆声音低却一字不差的落入季岑礼耳中,他的手顺着安榆的背一路向下抓住了那团毛绒绒的暖暖的尾巴。
“夫人,靠近点。”
安榆闻言,顺从的靠近季岑礼,季岑礼的大手扶住他的脑袋,唇瓣相贴,炙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
季岑礼的吻极具侵略性,两人吻得难舍难分,空气都变得粘稠起来。
“你……讨厌……”
“衣服湿了,我帮您换掉,会感冒的……”
季岑礼没有理会安榆的骂骂咧咧,看着他的眼神愈发危险似乎要把人吃掉一样。
‘裤子也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