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什么事情?”谭教谕讶然问道,“都这么晚了……”
刘力倒也不隐瞒,将韩彦和獾子寨的人打猎时捉到瓦剌贼人的事情说了。
毕竟,谭教谕也是康平县衙的官吏,而且还是除刘县令之外声望最隆的一个,就算是他不说,刘县令最迟明天上衙时,也会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让大家商量决断的。
谭教谕闻言立刻竖眉握拳大怒道:“还有这等事情?瓦剌小儿欺人太甚!竟敢一路潜行到雀子山!”
雀子山离着大周和瓦剌的边界可还有好几个山头呢!
瓦剌贼人这是打算深入大周腹地吗?!
“谁说不是呢!”刘力叹息一声,苦着脸道,“为了此事,县尊大人气得把茶碗都给砸了呢!”
何止是砸茶碗,只怕刘县令连直接砸死那瓦剌贼人的心都有了呢!
前脚刚捉住一个瓦剌细作,后脚就来一队瓦剌贼人侵入雀子山,落在上头的人眼里,这不是刘县令这个父母官无能,还是什么呢!
“县尊大人现在在哪里?”谭教谕也不提吃酒赋诗的事情了,直接将酒坛子扔给何从,凝眉问道。
“谭大人请随小人来。”刘力当即躬身引路。
何从则见机地将酒菜都送去县衙后院的大厨房里头,这才折足追了上去。
审问犯人,带着酒菜算是什么意思呢!
而且这些酒菜可都是打着与刘县令共享的名义呢,自然得交到人家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