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的一句离婚了,人带着孩子走了。
宋绵时眼见林叔这么说,也没再询问,跟着惋惜一句。
车在马路上停下。
这个地方距离江晚晚的家不算太远,但也正好卡在江晚晚家的死角,那边不能看过来。
只有非常熟悉的人才知道这个地点。
宋绵时笑了笑,起身下车。
走出一段距离,她听见背后的声音消失,脚步跟着一顿,背脊笔直地往江晚晚家走去。
快到门口,宋绵时脸上的表情全部消失,且出现细微的凝滞感,能够看出来她刚刚在车上有多紧张。
很快,宋绵时调整好表情,转身进入江家。
还没走到客厅,江晚晚颇为活跃的叫嚷声传出来。
一听就像是没有受到昨天的影响。
宋绵时的脚步没停,跨进去,江太太坐在另一侧,满脸头痛的看着江晚晚和身侧的顾鹤之,江晚晚想喝饮料,顾鹤之不让,正吵着不给江晚晚,她听见门口的动静,转头瞧向门口的宋绵时,无奈朝她招招手。
“你来了,让你看笑话了。”
宋绵时道:“没有,晚晚一直很活泼,我刚刚过来还担心她一蹶不振。”
江太太没说话,等宋绵时坐到她身边,小声嘀咕:“这孩子从小就让家里操心,我是真的拿她没办法,你看这么一大早,人又折腾起来了。”
宋绵时只是含蓄笑了笑,江太太看似是抱怨,实则还是疼爱江晚晚。
江晚晚把冰冷汽水拿到手上,朝顾鹤之白一眼,单脚跳立的蹦跶到沙发上。
撇了撇嘴,“他们就是太小心谨慎了。”
宋绵时看了看她包起来的腿,表明态度:“这一次我占江太太和鹤之。”
江晚晚怒极了,“顾鹤之他就是个小屁孩,不可信。”
最主要顾鹤之从昨天开始管她,吃的也管,住的也管,什么都不能吃,躺着的姿势还要调整,就像个管家婆,她真的烦得要命。
偏偏他的理由还无比正常——代替他哥照顾她。
她可不想让他照顾了。
宋绵时瞥过一眼旁边站着,面无表情的顾鹤之,将话题转开:“你们抓到开车的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