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时加快洗漱的时间，吐掉最后一口水，擦了擦嘴角，她打开门。
闻晋倏然侧头看过来。
同时，他掐灭了手机。
只是在最后一秒，宋绵时还是看见了一点微信屏幕，似乎是在和谁说话，对方还发了很多语音。
宋绵时收回视线，她没多想，只是还有点不自然：“夜晚漱口要仔细一些。”
话毕，她打算绕过闻晋，往前走。
闻晋就站在她的房间门前，挡着，她进不去。
况且，他问：“之前的问题考虑的怎么样？”
宋绵时略微垂下眼睛，“我对闻家的财产并不感兴趣。”
像是担心对方怀疑自己的用心，她尽量诚恳地说：“等我看见陈辞被送进去，我可能会离开这个地方，股份我也可以签合同，还给闻家。”
闻晋反问：“以你现在这个样子，你想去哪？”
宋绵时顿了顿，“我想查清楚他对我母亲说了些什么。”
她的确有想过要继续念书，那也是这件事解决之后。
等她母亲的死因查出来后，一切事了，她可能就会离开京市，而且她的专业也足够她选择国外。
不过这一点，她没有告诉闻晋。
面前递出一张清单。
宋绵时接过来，男人嗓音与此同时在耳畔响起：“查有警方，我看过你在学校的成绩，你的基础不差，如果这几个月多加学习，未免不能自己考上。”
她一怔，激情过后都是疏离：“谢谢。”
闻晋在门口仿佛只是为了和她说这件事，交代完，踱步进了屋内。
宋绵时回到房间，又仔细研究一阵这份清单，顺便搜索了一下国外的经济学专业。
想给自己留个准备。
深夜，闻晋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宋绵时的房间还亮着灯。
他推开门，走到床边。
没有熄灭的屏幕上面是密密麻麻的国外学校搜索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