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如此蛮横的进攻,手肘架在他的脖颈,用力。
闻晋沿着力道俯首下来。
男人的脸在眼睛里逐步放大,宋绵时屏住呼吸,接吻都是被动的。
衣摆撩开,后背靠上柔软的床褥。
澄澈的阳光洒在床面上,涉到发梢间。
粗粝掌心摩挲寸寸皮肉,泛出柔润的白玉光泽,她眼里盛满湿漉漉的泪水,如瀑散开的黑发和雪白皮肤形成极端的对比,妩色风情乍现,她微微瑟缩,又带着几分青涩。
闻晋眼眸沉下,心底烧出一簇明火。
一个开了荤的男人怎么可能禁欲。
且,距离上一次的‘开荤’,已经差不多实打实的过了一周。
手掌置于如铺长发的旁侧,微微收紧。
然而,闻晋的气势勃发,沉沉的,宋绵时控制不住的想逃,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转过身,就想往墙壁逃去,伺机逃跑。
闻晋很熟稔她这幅做派,抬起手,直接攥住宋绵时的脚踝。
还没跑出两米远,又被抓了回来。
宋绵时眼瞳颤抖,她张了张唇,嗓子哑得可怕。
小刀喇过喉咙,全是刺痛,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想象的画面没有到来。
冰凉的退烧贴覆上额头,宋绵时一愣,抵抗的力道瞬间小了。
嗡嗡作响的脑子也清醒不少。
眼见床上的人安静下来,闻晋起身收拾桌面的药,道:“你感冒了,要好好休息。”
其实也不算感冒,是前两年里比较流行的一种肺炎毒株。
只是现在一直在当感冒治。
所以说是感冒也没错。
宋绵时眨了一下眼睛,她没说话,也说不出话。
她看过自己一眼,又看了看闻晋。
闻晋直起身,打算暂时离开这。
细嫩手指却勾上他的衣袖,犹如引诱人坠入深渊的人鱼,她望着他,眼睛里是干净的依赖,脑海里也只有一个想法,不能放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