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拳打脚踢的父亲不一样。
宋棉时怔怔出神，小碎步跟在闻晋身后。
就在他们踏出房门前的最后一步，谭二答应说：“这个彩头，可以。”
宋棉时扭头看去。
纪文茵正站在谭二的身侧，眼底红的刺眼，她什么都没说，想必视答应了闻晋提出来的要求。
闻晋不可闻一笑，撑起疏冷慵倦的背脊，道：“想好了？”
谭二啧了声。
闻晋到底是重新坐了下来，宋棉时安静站在闻晋身边，低低垂下眼睛。
很快，麻将上桌，整整齐齐的一列。
宋棉时不懂麻将，只是清楚一点规则，但也能看明白闻晋这副牌不算好，嘴角绷得更紧了。
视线缓缓停留在男人的侧脸上，她又看了看。
闻晋表情一点没什么变化，抬手打出一张。
清脆麻将声碰撞。
气氛愈发紧绷。
明面光影间，其他桌上的声音不知何时停了，视线朝着这边围聚而来。
宋棉时眼睛一眨也不眨。
翠绿麻将于灯光下眼花缭乱。
最后，是平局。
四人桌又重新开了一局，这一次闻晋的牌比之前还要不妙，宋棉时舌尖抵着上鄂，大气都不敢出。
只见闻晋摸出一张牌，对上一推。
“不好意思，胡了。”
谭建生眉眼没什么不耐，只是冷冷扫过一眼，“继续。”
闻晋提唇一笑，他散漫靠在后椅上，不急不慢地解开袖口，“追加点彩头？”
“什么？”
“你们家最新出的那台手机是新系统吧，在这里的人见者有份，怎么样？”
对于谭家来说，一点小钱而已，他斜斜看过一眼闻晋，冷笑说：“那我也追加一点，我要你手上的那只表。”
宋棉时看向闻晋袖口那只表，心下一跳，刚上前一步，想要出声。
闻晋眼神须臾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