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得让大臣们多待会儿,吓唬吓唬他们的。
凤玄冥眼底浮现一丝狡黠之色,“孤只是想教训教训他们而已,又不是真的想让他们染上鼠疫。
都是朝中重臣,真的染上鼠疫,还得辛苦你去给他们治疗,岂不是得不偿失?”
他说着,眼神隐晦的看了一眼迫不及待的冲出防疫官署的大臣们。
“就现在这样,你信不信他们回去后会竭尽全力支持防疫工程。
甚至有可能会自掏腰包来帮你筹集药材和各种物资,为你的防疫工程大开方便之门?”
凤玄冥眼神狡黠,语气笃定。
宴楚歌却听的直摇头。
“这怎么可能?”
她咂舌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有多不情愿让我一个清誉受损的女子沾手朝廷大事。
那些御医也就算了,帝后中毒多年,他们不敢说,我说了。
让他们折了面子,受了惩罚,对我本就恨之入骨。
还有那些大臣们,他们虽然什么都没说,但我是个女人这件事,就足够让他们不爽了吧?
虽然皇命不可违,可他们不与我为难就不错了,怎么可能还转过头来主动帮我?”
凤玄冥眼底闪烁着明晃晃的笑意。
“可是,除了你,谁也治不了鼠疫啊!”
他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道:“经过今日之事,谁敢保证自己没有感染鼠疫呢?
眼睁睁看着你被顾伯年污蔑,一声都不吭。
他们如今若是不付出点代价,又怎么好意思腆着脸来求你医治?”
宴楚歌的重点却歪了,“对了,顾神医呢?
害得我差点成了酿造鼠疫之乱的罪魁祸首,不弄死他,我就跟他姓!”
边上疾风噗的喷笑出声,“二小姐莫急,顾伯年因为身染鼠疫,已经被送到那边的防疫官署了。
他是死是活,全在您手上。
还有凤翼寒一家子,这次,估计就算是楼太后真的诈尸,也保不住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