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脑浆炸裂的那种爆头。
两个禁军死状凄惨的倒地,宴母捂着宴轻暖的眼睛浑身发抖。
而宴楚歌则提着绣春刀迅速上前,狠狠一刀砍在了他的膝盖弯。
凤翼寒当即单膝跪地,痛呼出声,看到是宴楚歌,眼神中迸裂出浓浓的杀意。
“宴楚歌,你这个贱人,立刻放开本世子,否则本世子让人灭你满门!”
虽然自己已经处于弱势,但在凤翼寒心里,整个盛京已然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宴楚歌不敢真的伤他性命。
宴楚歌却只拿刀锋抵在他的脖子上,扬声冲里面喊,“出来吧荣亲王,你想要的东西,本就不在东方家。
你便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出你想要的东西来!”
对荣亲王喊话后,她又吩咐那暗卫,“给他们松绑。”
那暗卫上前,禁军们自是不干,宴楚歌手上微微用力,威胁凤翼寒。
“让你的人闪开,谁敢阻拦,我就砍你一刀。”
凤翼寒又气又怕,等着宴楚歌不为所动。
宴楚歌手中刀尖换了个位置,精准的砍下去,凤翼寒的左耳就落了地。
凤翼寒捂着耳朵失声尖叫,叫完了才质问宴楚歌,“贱人,你对本世子做了什么?”
他方才就是故意激怒宴楚歌,想在宴楚歌砍他的时候趁机夺刃,反制宴楚歌。
谁知动手时才发现自己浑身无力,根本动不了。
宴楚歌冷笑,“以为只有你们会用药吗?
你们这么多人,我毫无准备的带着一人就闯进来,你当我傻呢?”
宴楚歌说着,望向那些禁军,“不只是你,还有他们,都被我下了毒。
想活命,就给我乖乖待着。
谁敢轻举妄活动,命给我留下!”
凤翼寒如何敢信,就连那些禁军也不信。
凤翼寒怕禁军们被宴楚歌唬住,立刻质疑出声。
“休要听她危言耸听,除却在外院的,只是在主屋就有我们六十多将士。
怎么可能无声无息的给那么多人下药?
她是骗你们的,把人给我看好了,你们已经叛乱了,真的把人放走才是死路一条!”
凤翼寒话音才落,其中一禁军就恼怒道:“贱人,敢耍老子!”
咒骂着就要举刀砍宴父,结果刀才举起来,忽然就七窍出血,都不等他自己反应过来,人已经倒地不起。
宴楚歌遂拿刀刃轻拍凤翼寒的脸,“想想你们在神机营诏狱里用的毒,没什么是不可能的。
凤翼寒,你最不应该做的,就是拿我的亲人来威胁我。
现在,想活命,就让你老子滚出来!
告诉我,那个给你们下毒的是什么人,人又在哪儿……”
宴楚歌有一种预感,那个下毒劫狱的人,一定会是她的心腹大患。
熟料凤翼寒正犹豫的时候,主屋内却传来另一道声音。
“好狠毒的小姑娘,太皇太后的毒,就是你下的吧?”
随着声音靠近,穿着一身黑色五爪金龙衮袍,头戴登基是才用的正式冕流的荣亲王迈着小四方步从里面走了出来。
这俨然是已经把自己当皇帝了。
宴楚歌眼珠子转了转,一脸单纯,“太皇太后不是疟疾吗?
怎么又变成中毒了?”
荣亲王不懂药理。
不过是看宴楚歌能下毒杀人于无形,下意识的猜测楼太后突如其来的症状也是宴楚歌下毒所致而已。
看到她那一脸茫然的表情,又有些不太敢确定了。
不过这并不重要,“宴楚歌,你看看周围,都是我们的人。
这府里,还有外面的大街小巷,乃至宫里城外,盛京的未来,注定是本王、不对,注定是朕的。
你便是真的能杀人于无形,你的毒药又能杀死多少人呢?
告诉朕,东方家的火器秘库在哪儿,朕放你们一家一条生路。
圣文公府不似寻常文臣之家,只要朕继续拜宴公为帝师,没人敢说你们什么的……”
荣亲王如此说着,却始终站在门口没出来。
看来也是害怕不知不觉被宴楚歌下了药的。
宴楚歌正想着如何拖延时间呢,一个禁军冲进来,单膝跪地,禀道:“启禀王爷,皇宫已经拿下、
皇帝极所有皇室成员皆困于乾清宫,只等王爷入主皇宫!”
此消息传来,宴楚歌和圣文公府众人只觉得心下一凉,可作为受益者的荣亲王却并未表现出应有的兴奋与激动。
只是故作威严的道:“你说什么?”
那禁军还以为是对方没听清楚,又重复起方才的话。
只是他才说了句“启禀王爷,”荣亲王就忽然拔出一旁随从的刀刺进了那个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