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两银子!”
“只要挡住他们,每人五两银子!”
白泾川紧张的大喊起来!
在银子的催动下,一众地痞流氓,百姓立刻就稳住了,反而开始小步的朝着战士们移动。
眼见军心稳定下来,白泾川这才松了一口气。
对面,李国淳眉头却是紧紧的皱了起来。
这个,白泾川还真是不知死活啊!
老子就站在这里,还敢这么明目张胆!
李国淳猛地抬起手,看着一众百姓沉声道:“再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若是再不退去,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白泾川派遣打手、家丁,前往徐家庄抢夺民田,罪大恶极!”
“如今还聚众闹事,反抗朝廷抓捕!”
“尔等现在不过是被他蛊惑至此,我念在你们初犯,可以既往不咎。但若是再这么继续冥顽不灵,不听劝告,就别怪我李国淳,真的将尔等视为白家同党了!”
说着,李国淳看向一旁的排长,沉声道:“三息之后,他们若是再不后退,立刻开枪!”
“死伤不论!皆为他们咎由自取!”
带队的排长重重点头,看向一众战士,沉声道:“各排准备!”
李国淳这时也举起手,口中开始大声倒数。
“三!”
聚拢的人群再次开始摇晃起来。
白泾川大急。
“二!”
人群开始惊恐的步步后退!
白泾川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但仍旧大声喊道:“都别怕,他们不敢开枪!”
“我们这么多人,只要冲上去他们就死
定了!”
李国淳闻言,发出一声冷笑,这个白泾川,还是不知死活!
他厉声大喝起来:“一!”
喊声落下!
排长立刻下达命令:“射击!”
砰!
枪声炸响。
站在人群最前排的地痞流氓,纷纷倒下。
死了人,人群顿时乱作一团,什么银子,田地,全都抛之脑后,纷纷四散逃离。
刚刚还人群汹涌的白府门前,不多时,除了地痞流氓们的尸首外,再无任何百姓敢于停留。
白泾川看着一地的尸首,惊恐的看着李国淳,震声道:“你你你,你怎么敢!”
李国淳冷笑一声,大踏步的上前道:“这有什么不敢的?”
“一群地痞流氓而已,死了也就死了!”
“白泾川,你想要裹挟佃户,与朝廷对抗的算盘打错了!”
“老百姓,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好糊弄!”
白泾川颓然的叹了一口气,随即拍了拍手,白府大门轰然打开,管家带着一众家仆,提着几个大箱子走来出来。
白泾川一把将箱子打开,露出白花花的银子,他看着李国淳道:“大人,就此收手如何?”
“只要您收手,放我白泾川一马,往后我白泾川必定还有孝敬。”
“这三千两白银,就是您一个人的,您手底下的那些士兵,小的还另有准备。”
看着摆在面前的银子,李国淳伸手拿起一块,随后冷笑的丢回箱中说道:“白泾川,你以为我李国淳是什么人?”
“你以为我山东朝廷的官员,
士兵,是江南朝廷?”
“贿赂官员,罪加一等!”
闻言,白泾川面色顿时一冷,当即沉声道:“李国淳,我劝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今日,我告诉你,我若是让我身后的人出马,即便是衡王当面,也不会为难我白泾川!”
“正所谓升官发财,你做了官,却不发财,那这个官,你做的还有什么意思?”
“何况,你即便抓了我,往后你还得放了我,搞不好还要与我赔礼道歉!你说,你这又是何必呢?”
听到白泾川说自己还有后台,李国淳当即来了兴趣,当即问道:“那你说说看,你后面的人是谁?”
“竟然有如此大的面子,就是衡王在这里,也得放了你!”
白泾川以为李国淳怕了,当即得意的笑了起来:“我也不怕你知道!”
“我白家为了搭上这么一个关系,每年都要耗费不少银两!”
“我身后的人,可是名震江南的阮家!”
“阮家阮大铖,更是江南名士,即便是衡王也得以礼相待,你一个小小的官员,敢与阮家斗?”
“李国淳,我劝你还是把银子收了,如此,咱们皆大欢喜,往后我白家的孝敬钱,自然也有你李国淳的一份!”
“可你若是执意要捉拿我,那就别怪到时候阮家向衡王告状了!”
“你一个小官,我就不信衡王还会执意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