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寒似乎并不介意这房间中弥漫着的那股陈旧而刺鼻的气味,他从容不迫地搬过一张椅子,静静地坐在了床边。
老夫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在短暂的迷茫后变得锐利起来。
她盯着眼前这位陌生的男子,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含糊的声音,仿佛是在诅咒,又像是在宣泄着长久以来压抑的愤怒与不满。
“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老夫人的语气中充满了敌意,她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皱纹深如沟壑,头发已然全白。
她的嘴角挂着唾沫,说话时唾沫拉丝,散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臭味。
奕寒看着她,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厌恶或恐惧。
他平静地说道:“我叫慕奕寒,云汐的夫君。”
老夫人的眼睛猛地睁大,那原本浑浊的眸子此刻变得异常锐利,仿佛要将奕寒看透一般。
她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在咆哮。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的声音充满了怨恨与歹毒,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发泄在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身上。
奕寒没有退缩,他直视着老夫人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来是向您保证,我慕奕寒此生绝不会辜负云汐,不会允许任何人欺负她。无论她是否能生育,无论她是否有疾病,无论外界如何评价她,我都会对她不离不弃。此生我绝不会纳妾,只专情于她一人,生死不离。”
老夫人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的额头青筋暴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她的双手紧紧地攥住那张已经发黑的被褥,指甲深深地陷入其中,发出滋滋的声音。
“滚!滚出去!”她愤怒地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恶毒的诅咒。
奕寒站起身来,他没有动怒,也没有丝毫的畏惧。
他拱了拱手,平静地说道:“老夫人保重身体,最好能活着看到我和云汐的孩子出生。到时候,我一定会带着孩子们来探望您,以报答您当年对岳母和云汐的……"恩情"。”他故意将“恩情”二字说得极重,仿佛在讽刺老夫人曾经的所作所为。
他心中对这位老夫人的恨意难以言表,想到云汐曾经受过的苦难,他就恨不得立刻将她碎尸万段。
然而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必须保持冷静和理智,不能让愤怒冲昏了头脑。
在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他听到了老夫人的怒吼声。
那吼声含糊不清,但其中蕴含的恶毒与诅咒却让人不寒而栗。
管家连忙上前关上了房门,将一切都隔绝在了屋内。
他知道,这位老夫人的反应确实有些出乎意料。
无论是萧御史还是云汐前来探望,她都没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管家猜想,或许是因为如今五小姐已经是郡主身份,而姑爷又亲自登门向老夫人保证一世只爱五小姐一人,这让她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了吧。
她一直以来都渴望看到五小姐过得不好,被夫婿轻看、被夫婿家厌恶。
然而现实却与她的期望截然相反,这怎能不让她感到绝望和愤怒呢?
然而管家并不知道的是,老夫人心底的震怒远不止于此。她的心中充满了嫉妒和恶毒,她恨透了云汐和慕奕寒这对恩爱夫妻。
在她看来,云汐本该是她手中的棋子,任她摆布。
然而现实却让她不得不面对一个残酷的事实——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此刻的她,只能躺在床上,用恶毒的诅咒和怒吼来宣泄内心的愤怒与不甘。
然而无论她如何诅咒和怒吼,都无法改变已经发生的事实。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云汐和慕奕寒过上幸福的生活,而自己却只能在孤独和绝望中度过余生。
奕寒似乎并不介意这房间中弥漫着的那股陈旧而刺鼻的气味,他从容不迫地搬过一张椅子,静静地坐在了床边。
老夫人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的目光在短暂的迷茫后变得锐利起来。
她盯着眼前这位陌生的男子,喉咙里发出低沉而含糊的声音,仿佛是在诅咒,又像是在宣泄着长久以来压抑的愤怒与不满。
“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老夫人的语气中充满了敌意,她的脸上刻满了岁月的痕迹,皱纹深如沟壑,头发已然全白。
她的嘴角挂着唾沫,说话时唾沫拉丝,散发出令人难以忍受的臭味。
奕寒看着她,脸上没有露出丝毫的厌恶或恐惧。
他平静地说道:“我叫慕奕寒,云汐的夫君。”
老夫人的眼睛猛地睁大,那原本浑浊的眸子此刻变得异常锐利,仿佛要将奕寒看透一般。
她的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音,仿佛是一只被激怒的野兽在咆哮。
“你来这里做什么?”她的声音充满了怨恨与歹毒,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发泄在这个突然出现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