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们旅行途中的小尾巴,跟他们去过很多地方。
印象中,我没有去过挪威,书里的明信片或许是父亲放的。
手轻抚过明信片,我该找时间出去走走,重拾以前的生活。
翌日早上,我是被腿疼醒的,拿过手机看了下时间,早上五点半。
睡不着,我洗漱完从烘干机里拿出昨天买的运动装换上,主动做了一遍拉伸。
那酸爽的感觉倍儿爽,又是想摆烂的一天!
温叙言知道我腿疼,早上主动提出载我去公司,我没有拒绝。
我们到公司时,施砚已在大厅等候。
照顾病人耗人心神,几日不见,施砚那张严肃的找不到第二种表情的脸上,写满憔悴,眼窝下黑眼圈明显。
能把施砚折腾成这副模样,也只有乔伊了。
他这么早来找温叙言,多半是因为乔伊的事。
我跟他打了声招呼,站在温叙言的身后,尽量当个隐形人。
温叙言清楚施砚来公司的目的,他眉头轻皱,施砚歉然的看了他一眼,默默的跟在他身后跟着他一起上楼。
从电梯中出来后,温叙言开口说,“你不该来这一趟。”
“她这几天不吃不喝,不配合医生的治疗,医生说她再不接受手术的话,以后会出现后遗症。”
“身体是自己的,她自己不爱惜,别人再着急也没用。”
温叙言脚步没停。
施砚跟在他的后面,满面担忧说,“如果我没有发现她之前……”
施砚注意到我的存在后,收住话语。
“她是我的助理,你想说什么,不用避开她。”
“事关乔伊的隐秘。”
言外之意,不能与外人道也。
我识趣说,“我去给温总和施律泡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