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平淡。
“不是说她只是受了皮外伤吗?”我当时还暗叹她的运气好。
“刚开始医生是这么说的,可不知道怎的,她伤口出现感染,急剧恶化,到了截肢的地步。”
“蒋家有钱有势,他们给蒋溪请的医生,都是名医,怎么会连这种小伤都处理不好?”
“蒋润洲也是双腿不良于行。”许微棠眼神高深莫测,话中有话。
“你是说蒋溪的事是人为?”
“蒋家不止有宠她的,还有恨她的。家丑不可外扬,就算这件事是人为,也只会内部消化,旁人无法弄清楚内情。据说她接受不了事实,闹了几次自杀,已被送往国外。按照蒋家的行事作风,她这辈子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对于蒋溪,我没有办法同情,我无言叹息声,手机响起,是姜慈打来的。
“姜明初签字了?”
我语气惊讶。
“是的,关于姜明初的案件已经审理完毕,鉴于他之前的越狱行为,他很快会被执行死刑。我会在他行刑前,办完离婚手续。”
“他不是说死也不会签字吗?”
丧偶跟离婚,我更希望我的户口簿上是离异,起诉离婚用时长,最好是能协议离婚。
姜慈见了姜明初几次,姜明初油盐不进。
“也许是他知道自己快死了,想要给别人留点念想吧。”
“谁会念着那个人渣!”许微棠撇了撇嘴,等我挂了电话,劝说,“桢宝啊,姜明初一肚子坏水,他或许是想让你去见他一面,你可不能心软。”
“我现在多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我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许老师,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吧。”
能拿到离婚证,我跟姜明初就彻底没了关系。
我出院当天,跟许老师去宠物店挑了条萨摩耶回家,让我意外的是,晚上第一次遛狗就遇到了牵着一条二哈的温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