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下去,眼看就要天黑了,阮时解也该下班了,他才不得不慢吞吞脱下上衣,将柳条竹条用布带绑在自己赤|裸的背上,开门阮时解那边。
阮时解这天回到家时樘华不在,他看了眼天色,回过神来发现今天是周末,樘华不必过来。
他一哂,拉下领带,冷着一张脸去洗澡。
他什么都没说,可从大力扔到框子里的衬衣来看,明显能看出他心情不好。
樘华过来时,整栋楼黑漆漆,并不闻人声。
他犹豫了下,按照阮时解的习惯,往卧室里走去,果然走近浴室时听到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樘华在黑暗中站了五分多钟,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了,将发怔的他惊醒过来。
他迟疑地走上前,站到浴室门前,“哥。”
阮时解动作停了下来,下一刻,他披着浴袍,猛地拉开了浴室的门,冷冷地看向外头。
樘华瑟缩了一下与他对视。
阮时解一怔。
樘华只穿着一条裤子,光脚赤膊,背着柳条与竹条站在门口。
他人清瘦,这么一番打扮站在门口,平白生出了三分可怜。
阮时解眉心一跳,樘华在他开口之前先开口,可怜兮兮道:“哥,我给你负荆请罪来了。你要打要罚我都受着,别生我气了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