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早上,李三月醒来和外婆一起做早饭,吃完早饭就去喂鸡,喂猪。然后外婆会去菜地里,李三月就去附近安全的地方找一篮子猪草回来。
中午吃完饭两人都会午睡,下午睡醒了就在家里做做家务,外婆会给李三月讲他妈妈年轻时候的事情。李三月不爱听,对于那个鲜少见面的妈没什么感情。但是外婆爱说,李三月也就装作一边在听的样子 ,一边洗衣服。
下午没那么晒了,吃完饭阿婆会去村口其他老人家里闲聊几句,天黑前回家睡觉。
李三月作为一个外来者,虽然有外婆这层身份在,但是村民没有排斥他,也跟他长的乖巧,又是个哑巴有关——人们总是对身体残缺的人抱有高高在上的心态,觉得他们可怜。
陆虎好像加入了村里的巡逻队伍,甚至还动员村里这段时间回来的壮劳力一起,修建围墙,没有水泥,就用后山挖来的黄土,将石头一块块堆起来。
这是个大工程。陆虎很忙,他一门心思想加固好家乡,保护家人,保护心爱的小漂亮。
偶尔下雨天或者轮休时,他又会跑到陈阿婆家里,给这对老弱修理房子。
陈阿婆的房子住了很多年,老人一直节俭,所以李三月住的还是半边漏雨的房子。幸亏现在夏天,除了蚊子多点,其他都还好。
陆虎主动修房子,光着精壮的上半身,灰色短裤上,是两条人鱼线,六块腹肌,古铜色肌肉鼓起。
阿婆摇着扇子,端出凉茶和一盘子切好的西瓜。
“虎子,多亏你呀,不然我和月月到了冬天就不好过了哦。”
“不费事,我第一眼看见月月,就喜欢呢。村里没人不喜欢你家月月。”陆虎两口吃完一片瓜。
李三月手上的瓜才咬了个开头。听到这人说着混不吝的话,外婆还以为是夸赞自己,气的对着陆虎龇牙。
陆虎舔了下下嘴唇,看着李三月吃西瓜嘴唇变得红润透亮,开过荤,素了半个月的他有些心痒。
李三月看着男人不对劲的眼神,立马站起来找了个借口回屋躲避。
李三月伸手比划着:“我去擦点风油精,蚊子咬的不舒服。”
外婆手上拿着西瓜,她牙齿掉了好几颗,吃起西瓜来更慢,吐出几颗籽说着:
“在客厅电视柜子上的篮子里。这孩子,细皮嫩肉的,净招蚊子”
李三月边走边点头。他也确实这几天每天都在被蚊子咬,全靠风油精花露水过活。
陆虎用院子里的自来水冲了下手,洗去西瓜汁水。
“阿婆,我去看看三月,明天我去山上移栽一些驱蚊草过来种在院子里,就不怕了。”
“哎,还是你有心,陆大有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陆虎眼睛发光的盯着李三月进了屋,看着眼花耳背还在树底下慢吞吞吃西瓜的陈阿婆,脚下生风地进了客厅。
李三月正坐在椅子上拿着风油精擦脚踝,他人瘦,穿着拖鞋,白花花的脚踝处,两个蚊子叮咬的红包更是明显。
“我来帮你”
陆虎从李三月手上抢过风油精,不由分说的将李三月按在椅子上,蹲下身,将对方脚扯到怀里,粗手指滴了一滴风油精,对着蚊子包揉了下去。
李三月被桎梏着,又回忆起汽车里那一幕,看着陆虎这人,连手指都是老茧粗糙又下流的不停从脚踝处往上摸。
李三月穿的是宽松的大短裤,从陆虎抬起的脚这里,可以看到里面白色的内裤。
陆虎人是粗糙的,手是粗糙的,甚至于连胳膊上的过长的汗毛都显得野蛮,粗俗,下流。
一条吃过肉,见过血,不听话的野狗。——李三月在心里想着。
陆虎的手滑到短裤上,穿过短裤,继续朝上摸去,好像小漂亮的腿,都比他以前见过的女人的还要嫩滑。
陆虎可不是秦毅,还会斯文的问李三月:我可以亲你吗?
陆虎想要,就去抢,去拿。他直接俯身,双手按在这把农村老式靠背椅子上,将李三月囫囵的圈住怀里。
李三月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外婆就在院子里,甚至只要她站起来,稍微走两步,肯定就能看见口中的乖孙被可靠的后生按在椅子上预行不轨之事。
“啊”
李三月才张口发出一个音,就被陆虎吻了上去。
不,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野兽一样的啃咬,舔舐。
陆虎啃的津津有味,甚至发出令李三月羞耻的脚趾蜷缩的啧啧声。他前两天和村里结婚了的同龄人喝酒闲聊,才知道亲嘴怎么亲的,才知道原来他那天第一次有多么幸运才没有把小漂亮弄伤!当然,他绝对认为这和他天生不学就会,聪明灵活有关。
陆虎直把人整个用身体盖住,压在椅子上,按在身下,亲的李三月都快缺氧了,拿手不停打他才稍微作罢。
李三月气喘吁吁,涨红着脸,瘫在椅子上,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