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圣旨供到香案上,转过身面朝众人,他环顾众人,自家夫人虽面无表情但眼里的喜色快要溢出来,显然在为国公府解除圈禁的事情倍感激动。
而三房夫人萧氏,虽然面带喜色眼睛里却满是郁色,也难怪,三弟褚湛此时尚在监牢,萧氏为夫担忧是人之常情。至于几个小辈,大部分脸上都是激动的神色,他们年纪尚小被关这么久,府上压抑的气氛突然接触,恨不得下一刻就跑出府,好生放肆玩一场。
圣旨一早上门,全府聚在一处接旨时,褚泽才知道褚昭然已经回来。
尽管他未来得及问褚昭然这几日出府折腾的情况,但他心知堤坝坍塌一事牵连甚广,国公府解除圈禁,不代表危机消散。身为府中的当家人,他需要把这些不懂事的小辈约束起来。
他轻咳一声,“虽然圣人给了恩典解除国公府的圈禁,但堤坝案一日没有了结,国公府上下一日低调行事。如无必要,不可擅自出府。”
“啊!”
听到他的话,有几个小辈立刻哀嚎出声,张嘴便要向褚泽求情。
褚泽眼一横,“此事不容商量,有擅自出府者,家法伺候!”最后四个字,他是看着褚昭然说的,警告之意溢于言表。
褚昭然冷不丁被他瞪了一眼,无奈地耸了耸肩,心说:“得!我成重点警告对象了。”
“都散了吧,老实在各自屋子里待着去。”褚泽一声令下,众人只好散去,褚昭然也准备离去,却不想被褚泽突然叫住。
“昭然跟我来书房一趟。”
“是。”褚昭然转身应道,无视掉弟妹们的眼神,她泰然自若地跟在褚泽身后。
“什么时候回来的?”一进门,褚泽开门见山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