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奸细,竟敢想向南越官军偷偷报信,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马队的人个个吓得裤脚筛糠,虽然张开的嘴似乎在嘀咕着什么,但是周围的人却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大賩,这些匪众还杀不杀?”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我们不是奸细,只是商队......”
几个看似商队随从的人一般指着骡子说,一边主动解开驮子,让刘大賩检查。
刘大賩看到都是都城腹地来的丝绸、棉布,再看看还有一个水嫩的小少妇,长得是那么迷人,红红的苹果脸蛋似乎用手一摸就会破;大冬天里虽然素装厚裹,但是也遮挡不住巍峨的双峰欲冲破层层阻碍的势头;肥硕的双臀结合芊芊细腰再逆流而上至双峰,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大号S型。
刘大賩那深沉的眼神里刻意的在压制淫思的邪笑,估计在在打量这么如此好生养的尤物真是人极品,比起家里的六位本地品种,那可是难得一求,还是都城的女优让人把持不住。
“你们是不是奸细,不是你们说的算!”
接着对斩杀手段长命说到:“把他们带回乡公署,我好好审问后,再定夺。”
少妇看着身首异处的商队头目,晃过神的她嗷嗷大哭起来“我的夫!我的夫!你们这群土匪,还是什么官兵......比强盗还强盗.....”。
虽然少妇在竭力的哭喊着,但细心地人可以看出她眼神里没有那种歇斯底里的痛,也没有对大賩他们那种杀夫之仇的深恶痛绝。
“把匪首的身体找个地方挖埋了,今天没有信报了,就收兵了。”
回到乡公署后,刘大賩没有马上上报贾高青,只是把缴获的物资堆放到自己的仓库里,随行几个男的关到牢房里。
“大賩,女的关哪里?我们没有单独的女牢房了。”
“那就把她关到我后院的厢房里,我稍后单独审问,注意把她手脚捆牢固......”
“好的,明白了!”
其实这个乡勇还是挺机灵的,乡公署虽然没有专门的女牢房,但是腾出一间单独的牢房还是可以的,没想到他还真会来事,知道大賩的单独审问是什么意思。
“等着!今天查获地奸细物资充公,那几匹骡子,今天去的弟兄每人牵一匹回去,以后执行任务也方便些。”
小乡勇高兴地一人牵一匹骡马回去了,刚好今天去的人不多,每人都能分到一匹。
乡勇们走后,刘大賩就原形毕露了。
来到厢房后,他把少妇嘴里的布拿开。
“罪妇,你可知道沐邦对于你们这样的奸细是怎样处理的?”
少妇,眼里露出一丝害怕的目光,一个劲的摇摇头。
“沐邦乃异域为教化的劣族,对于敌人他们可不像我们就是杀头那么简单......”
少妇这时更加恐惧了,脸色有些惨白。
“难,难道还有比杀头更可怕的!”
“他们会让人生不如死,对于拒不交代的主犯有各种酷刑例如:把人丢到满是蛆虫毒蛇的水牢里,让人的身体慢慢腐烂而死,如果你抵抗力超强病的不轻,就会让屠夫把你活活的肢解,让你看着自己的肉一块一块的被割下来......”
“好了,大人你别说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如实交代。”
刘大賩这时假装正派,那你就如实招来,看看我有没有什么办法帮你。
“大人,小女子本是都城里一艺伎,刚才被斩头的王掌柜是一直经营沐邦特产的,他一直捧我的场,一来二去就成了我的常客,他说现在两国交战,商品流通不易,只要胆子大那是赚钱的好机会,于是就找了几个敢冒险的随从,带着些南越的丝绸、棉布就来了......”
“就只有这些,我们的信报上可不是这么说的!”
刘大賩故意调高了语调。
“明知,要经过战事地区为什么还有带上相好的?”
这时少妇吓得哭出来了。
“大人明鉴,小女子说的句句属实,至于王掌柜为什么敢冒险前来,是不是奸细,我真的不知道;至于带上我是因为他怕他不在,他家母老虎来找我麻烦,他家里的母老虎知道我们的事后经常扬言要把我毁容分尸。”
“就这么简单吗?”
刘大賩一副咄咄逼人的样子。
“哦!对了,王掌柜还说这次出门要经过交战地区,带上一个女的不容易被双方的官军怀疑,可以说是走亲串戚......”
“你看嘛,这不是不打自招了,为了掩人耳目......不是奸细还是什么?”
我们先不管王掌柜是不是‘奸细’,但刘大賩这问话那是一套一套的,一个艺伎哪有什么说话经验,三五两句就落入了他的圈套。
“大人,真的!真的!我什么样不知道,我绝对不是奸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