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愣他爹也赶忙说到:“趁热喝,淡一点没多大关系。”
“哦哦!”
“鹏哥,等我们回去也在茶庄里推推这个雷响茶,我觉得别有特色,都城那些达官贵人一定会喜欢的。”
“好啊,我原来这么把这一茬给忘了呢!”
翔鹏用手轻轻地垂着脑袋。
至于二愣子家倒是没多大反应,老实巴交的庄稼人对于生来就接触的东西太平常不过了,根本不会朝商业方向上去考虑。
饭饱茶足后,白话那是无根之水,加上小酒的助兴那是越发不可收拾。
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二愣他爹和他妈有意留给年轻人谈话的空间,所以就睡了。
“翔鹏你们慢慢摆着,我们二老在着你们好像放不开,我们去睡了。”
“嗯,好的。”
当话题聊到小时候的事时,睿蓉就只有静静地听这两个大男人的龙门阵。
睿蓉眼看这两个大男人越贫越开心,毫无词穷之势,可自己的瞌睡虫却来找自己了。
无奈只有自己先回去了,好在正值月明之时,离‘翔鹏’家也不是很远。
当然了,二愣有意要送她回去的,只不过都被睿蓉拒绝了。
“二愣,既然她说不用就不用了,你睿蓉嫂子是习武出生的,胆子大得很的。”
二愣再次对眼前的这个女人佩服得五体投地,一个大家闺秀竟然还是行伍出身!
睿蓉回家后,二人依然有说不完的话题。
生活的不易,婚姻的向往,时局的判断,人生的追求......
虽然生活在社会最底层,但是二愣也有他的追求。虽然是酒后的胡言乱语,但是心底的那团热火还是要找机会释放出来的。
这也或许是儒家常提出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在华夏大地遍地开花的结果。
“唉,二愣你还记得我们小时候那个翠妞吗?”
“当然记得,怎么想起提到她?你是不是还对人家念念不忘。”
“看你说得,我不是小时候经常和她一起玩,一起背猪草吗。”
“不过,经你这样一说,我还倒是真想念一些小时候的朋友,现在联系不到的的确有好几个了。”
“那你知道翠妞现在何处吗?”
“这个,还真不知道,她家不是在我们小时候就举家搬迁了吗,不过前不久我好像听寨子里几个闯夷方的人说,说......”
“说什么?你倒是赶快说出来,别藏着掖着。”
“那几个闯夷方的也不确定,只是感觉有点像翠妞,她脖子上不是有块红斑吗。”
翔鹏听二愣这么一说,脑海里倒是的确呈现出一个画面:若干年前,小桥流水人家旁,两小无猜的翔鹏和翠妞到家门外的农田里割猪草。先天皮肤敏感的翔鹏没多大一会身上就奇痒难耐,只有一个劲地抓着皮肤,翠妞看到后立马拿来了一把青蒿,揉捏后就给翔鹏身上痒的地方擦拭,没想到还真管用。翠妞看着翔鹏“一个男子汉还这么娇气,小小的蚊虫和蚂蚁就把你折腾得这样!”。翔鹏一听嘻嘻一笑,“你也别说我了,你看你的脖子上不是也红肿了吗?”。“我才没有呢,这是红斑,生下来就有的胎记。”
“但是也不能就凭一块红斑就断定她是翠妞呀!天底下有红斑的人不止她一个。”
“所以他们说不确定吗!关键是那几个闯夷方的人在路上遇到了响马,在正准备交买路钱时,一个女头领刚好路过,小喽啰们立刻问好‘黑玫瑰’。那个黑玫瑰看了他们几眼后还问他们是不是拓南州勐混的,在确认他们是勐混的后,女头领示意那些响马放他们走,买路钱也不用给了。”
“事后这几个人好好想想,女头领黑玫瑰既有红斑还对勐混有旧情,所以估计是翠妞。不然的话他们又不认识那伙响马当中的任何一个人,怎么可能把到嘴的肥肉吐出来。”
翔鹏一听二愣这么一说,似乎觉得有一点道理。
脑袋瓜马上回到都城那夜遇袭女侠搭救的画面,阴阳交融竟然无意打通任督二脉,关键是他还记得那个女侠隐隐约约的叫他‘鹏哥’。只是现在说起来,最遗憾的就是当时由于情况紧急,根本没有注意她脖子上到底有斑没有斑。
“那他们也没有说是在哪个山头遇险的?”
“好像说是在关口。”
“关口那个地方,的确好占山为王。”
翔鹏继续追问,毕竟这是让他流连忘返的神秘女人。
“那之后,还有没有关于她的消息。”
“从那之后就再也没有关于她的消息了,还是我平时喜欢和一些走夷方的人交流,否则的话寨子里的人早把她们家淡忘了,毕竟她们家在这里已无任何亲戚朋友了,又是杂门外姓,家族也没有其他人。”
说到这里,翔鹏也深感自己虽然没有亲戚,但是幸亏张氏宗族在这一带还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