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鹏也不知道什么原因,汗毛微微有点竖起来了。
“喵!”
“呀”,双儿本能一抱搂住翔鹏的腰(刚才艾依老板娘走在最前面,翔鹏紧跟其后,随之是睿蓉,双儿在最后,但是因为双儿有点害怕不自觉走到了睿蓉前面)。
只见一只老猫从路的上方窜过树杈,扑到了路的下边,稳稳地逮住了一只老鼠。
还发出了“吱吱”的撕咬声。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睿蓉镇定的对双儿说到。
这时大伙才缓过神。
“不就是一只老猫捉老鼠吗!看把你吓得......”
说完,祥鹏并示意双儿松开手。
双儿这时才感觉到自己有点失体统,羞愧地立马把双手从祥鹏的腰间拿开。
虚惊一场,大伙继续前行。
经过刚才的虚惊,倒是让祥鹏莫名的有一种畏惧,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总觉有一双眼睛一直在盯着他们。
祥鹏也时不时地向后看了看,毕竟这半圆的月亮还是能够看得清一些大型物体的。
可就是什么也看不到。
就这样带着疑虑,祥鹏一行人回到了艾依老板娘的客栈。
简单的洗漱之后,就各回各屋了。
翔鹏的直觉告诉他,今晚上不是简单的一只猫捉老鼠和小径幽暗,一定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东西。
但是又看看身边这昏昏入睡的娇妻,又不忍心打扰她,毕竟睿蓉难得有一次像今天这样开心。
也正因为开心尽兴,以致累了都不知,回到床后就倒头大睡了。(虽然这个词用来形容一个轻熟美女有点不妥,但是作者君真的是词穷了)
翔鹏则这样思虑不安的度过了漫长的一夜。
......
清晨的百鸟再次叫醒了熟睡的人们,虽然整夜只是半眠的祥鹏依就有点憔悴,但是睡意早已全无了。
洗过一个冷水脸后,那就一个倍感清爽。
早点仍然是泰味米线。
和昨天一样,三个人依旧是一扫而光。
此时,二楼上下来一个着汉装的男人,看到祥鹏他们后,主动点头示好。
“这是我家那位。”
艾依老板娘主动向祥鹏他们介绍。
“这几位是都城来的鹏公子、睿蓉小姐和双儿姑娘。”
这个美容颇感刚劲的中年男人,立马微微一笑。
“昨天,我在收山货回来的路上,一直有几只喜鹊围着我不停地喳喳叫,我就说一定是有什么好事等着我或要遇什么贵人了。”
“没想到是我这寒陋的客栈来了贵人!”
中年男子继续喋喋不休的输出。
“真的是,热烈欢迎,热烈欢迎。”
祥鹏也再次感到,这生意人嘴骗人的鬼一点也不夸张。
但是大家听了之后,就是有一种莫名的喜欢。
接着中年男子就和祥鹏他们坐了下来,至于话题的话,你就别为这些闯江湖的生意人担心了。
......
“诶,当真是聊了这么多,还不知老板姓啥名啥呢?总不能一直和你干浑沦话(没有称呼,只喊别人‘喂’),叫你老板又有点生疏。”
翔鹏一改都城的官话,一口流利的南汀方言,一下子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哦,哦,哦!鹏公子,你看我这榆木脑袋,才忙着扯三拉四......”
“我,姓李,家里排行老三,因为父母没什么文化,就叫我老三。”
翔鹏也知道,在这些边陲之地,识字人那真是凤毛麟角,父母给孩子起名字,大都是老大、老二、老三、老四。
以至于一个不大的寨子,会有好几个张三李四。
“哦,原来是李老板,李三哥。”
李三也感觉到翔鹏的豪爽,说:
“你也别什么‘李老板’、‘李三哥’,显得多生疏,反正我大你,以后你就叫我‘三哥’得了。”
“诶,好!‘三哥’。”
......
百话无根,又是越评越深。
“当真是,兄弟,你老家是哪来的,这么会我们南汀的方言?”
翔鹏一一给李三介绍了自己和陈家的一些事。
“哦,哦!”
李三也深感是同命人(都是上门姑爷),话匣子再一次打开。
“我家是离这不远半山上的弯腰寨,你也知道,半山上的土地寡薄,加上家里兄弟姊妹又多,小时候经常半饱半饿......”
“为了生存,我十五岁就到这个坝子里来帮工了,给摆夷(泰族)放过牛、挑过柴......”
看得出李三这是真情流露。
“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