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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鹏哥衣服亮铮铮,媳妇在着也神腾腾,啊数瑟瞧着,老细瑟甩着。”
开始又有大姑娘小媳妇向翔鹏发出作对请求了,翔鹏自然是要应答了。
“我家媳妇对我好,帮着我来打歌场,啊数瑟瞧着,老细瑟甩着。”
大姑娘小媳妇:
“小姐对你真是好,就怕衣服被扯破,啊数瑟瞧着,老细瑟甩着。”
翔鹏:
“衣服扯破重新做,心被带走难折返,啊数瑟瞧着,老细瑟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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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蓉听着听着,自己的夫君被这么多人所喜欢,当着自己的面就明目张胆地抛来这么多秋波,这可怎么行呢!哪怕是歌场中的玩笑,自己也必须证明一下存在。
好在自己多少有些这方面的天赋,所以睿蓉立马就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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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是爱你又不好说,假吧意思做唱山歌,啊数瑟瞧着,老细瑟甩着。”
翔鹏一听这是睿蓉啊!没想到她竟能......?看来是自己受到挑战。
事实上的确是这样:任何女人只要自己的心爱之物受到威胁时都会奋力反搏,哪怕是背水一战。
翔鹏也识趣,自然是化解尴尬。
“我尼蓉妹怪生成,笑眯笑眯是爱死人,啊数瑟瞧着,老细瑟甩着。”
睿蓉接:
“只要鹏哥对我好,恩爱白头也不难,啊数瑟瞧着,老细瑟甩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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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蓉:
“篝火堂边把哥逗,鹏哥和妹手牵手,啊数瑟瞧着,老细瑟甩着。”
翔鹏:
“哥和蓉妹一家在,幸福恩爱万万年,啊数瑟瞧着,老细瑟甩着。”
【文字的确很难把这些山歌对唱描述得淋漓尽致,如果有视听功效那就美轮美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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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因为它惹得时间讨厌,所以时间就转得那么快。
正所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甜美的一夜就这样过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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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太阳公公正常打卡上班,因为生命有了裂缝,所以它才照得进来;路上有坎坷,人才变得坚强起来。
翔鹏打起精神,迎接新的一天,睿蓉也抛弃了昨天意犹未尽的欢快。
走!回城了,小两口开始要面对偌大家业的经营繁琐了,眼下就是尽快安装、调试棉纺机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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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程过半,前面有一家专门为赶脚路人休息的茶水铺。
“大家把车马赶到前面的茶水铺,休息一下,吃过早点再走吧!”
说完过后,翔鹏和睿蓉把缰绳递给店小二让其拴好马,就和大家座到桌子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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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点(米线、包子)后,大伙正喝着茶时,忽然看到前面隐隐约约来了一个大队伍,虽然没看清楚是什么,但是车马带起的尘土已漫天飞扬。
队伍越来越近,已经可以看清楚这是军队出征,整齐的步伐可以看出这是一支训练有素的部队,辎重粮草的充足可以判断是要远征。
正当翔鹏纳闷,整个南越国自武朝以来国泰民安,更没听说有什么外来强敌进犯,这是要干什么去呢?
“鹏哥,这是皇城里的禁卫军,他们的服装和其他的边防军有所不同,脖子上有彩带。”
“哦,你怎么知道这些?我还以为你整日不是舞枪弄棒就是偶尔关心一下家里商号的事情。”
“这些都是常识,都城里的人都知道,何况我妈原来还当过......”
“蓉妹,你看我这脑子,也许只有我这个刚来都城不久的乡巴佬不知道了吧!”
睿蓉看着翔鹏笑着说到:
“可没人说你是乡巴佬,是你自己说的哦!没想到我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鹏公子,也有不懂的地方。”
“我的确对这方面接触的比较少,所以就知道的不多。”
“鹏哥,禁卫军不单是衣服不同于其他军种,就连武器配置和管理都比其他的要好,我看这一次出征一定是哪个地方军解决不了的事才让他们出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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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旁边一桌看是长途贩运的商队在交流着:
“这一定是去清缴南汀、永昌、车里府的绿林。”
“我看也是,不然整个南越其它地方无匪患,更没外敌进犯。”
另一个商贩也说到:
“我经常跑那边,不过那边的绿林绝大多数不抢老百姓和过往商队,只是偶尔打劫一些臭名昭著贪官恶霸,就连有些商队自愿送去的贡礼他们也是适量取之。”
“这个你就不懂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江山社稷岂容第二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