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非常有可能了。
“重新振作？”
库洛吐出口烟雾，“怕是变得不伦不类吧，真是愚蠢到让人想要笑。”
那个老头最在乎的事，是正义和学生。
他的学生，被海贼杀掉，然后还有人当上了海贼。
而他的正义，再被背叛掉的话，泽法是有可能会走向一个极端。
比如想要毁灭新世界，让海贼全体陪葬什么的，为此，什么代价都能接受，哪怕为此带上新世界所有的无辜平民。
至少他记忆中，泽法是这么做的，虽然没有成功，因为他被那个想要当‘上海贼王’的男人拉进了剧场版。
但现实可没那么玄乎，从库洛的经历来看，贼王遇上了泽法，估计要被吊打。
“不准说我们愚蠢！”
休蒂卡站起身，咬牙切齿的道：“为了让泽法老师，重新回到那个充满希望的人，我们可是赌上了自己的未来，自己的荣誉！”
“我们让荣誉蒙羞，我们烧杀抢掠，我们早就无可救药了，这份罪恶，早就该死了！”
休蒂卡身上的血腥味，很浓厚，库洛甚至不用见闻色，都能闻到她身上那股子‘恶’的臭味。
放在库洛这里，这是个该死的人。
库洛沉默片刻，道：“所以，你们早就在求死是吗？”
“是的，从遇到泽法老师的那一刻，我们的使命就已经达成了。”
休蒂卡露出笑容，“我没埃尔南多那么大的意志，不敢面对泽法老师，但是你作为海军，也能满足我的愿望吧。海贼的罪恶，应当被海军所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