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那榻上还有未收起的被子,他稍微侧脸朝空气里嗅了嗅,没有意想之中的味道才放下心来。
上上下下打量了坐在旁边椅子上听曲的张长生,感觉也没有那么不堪了,“你来这芙蓉苑就是来听曲睡觉的?”
张长生心想来了来了,已经被堵到门口了,不解释清楚这件事就过不去,以后跳进黄河也解释不清楚,索性就带着便宜小舅子走一遭。
张长生像是从曲中回过神来,理直气壮地回道:“二驸马说芙蓉苑的姑娘都多才多艺、赏心悦目,进来一看果真如此,小舅子我跟你说啊,这杜鹃姑娘的古琴可是弹得最好的,还有这塌也软,睡上去可舒服了,听累了还有人给喂水果吃。”
时建树刚想说张长生真是没见识,这曲子算什么弹得好,靡靡之音也就刚好如得耳而已,谁知张长生又来了一句,“我只要睡不好就来找杜鹃姑娘,古琴这么一听,小榻上这么一趟,随便吃些水果就睡得可好了,起来整个人都精神好了,所以这人啊,睡眠是很重要的。”
时建树话一时看着张长生说不出话来,余光看到杜鹃姑娘恍然大悟的表情,时建树好像知道了点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感情他这被人传着天天要打肿脸充胖子的姐夫就是因为睡不好才经常来这青楼的?那他这火还要不要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