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啊，这谁看了不觉得可怜。”
老婆婆见拉扯不过大爷，扭头走了。人群也散了。
大爷看人走了，接着顺着步行街溜达，虽然背着手，但腰背挺得笔直。
蜂蜂就跟在他后面。
看到一个卖水果的，他又打开喇叭，找到另一段播了起来:他的乌梅是假的，葡萄抹的菜籽油，请不要上当。他的乌梅是假的……
正在挑乌梅的人放下袋子不买了。
卖水果的推起小车赶紧溜了。
接着向前，路边坐着一个摆摊的，地上铺着布，画着太极八卦图，写着算卦看相。一女的正听卦摊摊主煞有其事的说着什么。旁边还凑着几个人也蹲那儿跟着听着。
小喇叭又出声了:“保护好自己的钱包，不要相信封建迷信。保护好自己的钱包，不要相信封建迷信……”
女人纹丝不动，听不清摊主说的话还故意把耳朵凑近了点。完事拿手机给摊主转账。
围观的人也不走。
全程大爷都站在一边放着喇叭，也没挡住算卦女人的追求信仰。
蜂蜂看了摊主一眼，确实不学无术，是个江湖骗子。不过女人也就损失这点小钱，没有什么大碍。
女人走了，摊主收摊了，大家散了。小喇叭也歇了。
“好人呐。”蜂蜂感叹。
“也挺傻的。”小八接话。
离得太近，前面大爷听个正着，扭头对着蜂蜂说:
“哎小姑娘，这话说的就太让人伤心了。”
“哈？大爷，不好意思，我家八哥不懂事。”蜂蜂祭出招牌甜笑。
大爷听到蜂蜂的声音知道说错了:“这鸟儿说的？还真是。哈哈，小姑娘，一个人没事早点回家吧。”
“好”蜂蜂看了看大爷提醒道:“大爷今天回家别走小胡同啊。”
“啊？是嘛。”
蜂蜂朝他一笑走了。
“小姑娘岁数不大还神神叨叨的。”大爷一边嘀咕一边照常往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