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顶峰。
而在秦稚僵住的瞬间,白肆玉坐着的那辆车已经悄然启动,从路边汇入了车流。
白肆玉看着秦稚僵硬又嫉妒痛苦的神色,好似他夺人所爱一般,不禁愣了愣。
秦稚这个白莲是不是又脑补了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转头看向牧长烛:“秦稚刚刚好像看见我了......”
牧长烛面色没有丝毫波动:“秦稚?”
“对,我估计是来看秦华远的吧,或者也是做笔录的?”
白肆玉说着,就看到秦稚好像被人发现了身份,一下子被涌上了好多人,那些人满眼心疼,甚至还有好多人红着眼睛流泪,高呼小稚你没有错。
甚至连周围路过的路人也在看到秦稚后,面上逐渐流露出怜悯。
白肆玉突然大感不妙。
遭了,他怎么忘了那一茬!
他飞快打开手机,点开密密麻麻的消息提示,飞快往下扫去......
果然,在运道转移的影响下,现在秦稚居然成了万人怜了。
看着越来越多疯狂辱骂并且@他有本事搞封建迷信没本事面对对峙的人,白肆玉暗暗磨了磨牙。
他看向牧长烛:“你介意我再做个直播吗?”
牧长烛没有问白肆玉要直播什么,只是道:“你饿了吗,这已经下午四点了,我先带你去吃饭怎么样,然后再直播。”
“哦对。”白肆玉这才想起来,今天中午饭都还没吃呢!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看向牧长烛:“你吃了没?”
牧长烛在他昏迷的时候应该吃了点什么吧?
“我当然吃了,所有我问你饿不饿啊?”牧长烛面上看不出一丝作假,微微笑了:“外面的舆论是你一时间堵不上也改变不了的,还是要先吃饭,先忙更重要的事,白大师你说呢?”
“好吧,你说的对。”
白肆玉放下了手机。
那就先吃饭好了!
牧长烛不说还好,一说他突然感觉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牧长烛特意挑了一处没有很贵但私密性很好、口味也很好的馆子,白肆玉吃得特别满足。
而白肆玉率直不作假且不粗俗的吃相让牧长烛也不禁胃口大开,以至于比往日多吃了不少。
保镖杜午偷偷拍下牧长烛吃饭的画面,发给牧老爷子。
牧老爷子看着看着居然忍不住眼睛热了起来。
真好啊,真好......
明明还没有开始真正改命,长烛的身体好像就已经开始好转了。
白大师是他们的福星啊,是他们的福星!
随即他一扫身边的大孙子牧盛言:“网上关于白大师的流言,盛言你去处理一下吧。”
牧盛言当然没有意见,只是他顿了顿。
“爷爷,这个我们要不要等小叔回来?”
小叔和白大师在一起待了快一天,应该更了解白大师想怎么做。
白肆玉吃完饭时,牧长烛的助理也在北郊找到了真正符合白肆玉要求的房子,并让人打扫完毕,买好了很多生活必备品。
于是白肆玉又被牧长烛带着去了新家,等一切都安顿下来,已经是晚上八点了。
白肆玉很不好意思,他居然让牧长烛陪着他折腾了那么久。
看着窗明洁净并不富贵但温馨简洁的客厅,白肆玉心口突然暖暖软软的,好像吃了一块热乎乎的棉花糖。
牧长烛人真的很好啊!
他也一定会对牧长烛改命的事儿很上心的。
“时间不早了,三少你赶紧回家吧,今天真是太麻烦你了。”
“白大师这就太客气了,其实我已经把白大师当做了朋友。”
牧长烛深灰色眸子一向覆盖着浅浅冷霜好似融化,映着客厅头顶昏黄温馨的光,他浅浅露出一个微笑,递给白肆玉一个袋子。
“如果......白大师不介意的话,其实可以喊我长烛,这里面是我让杜午刚刚去买的阿胶,巧克力,还有热牛奶,白大师早点休息。”
“好,长...长烛。”
白肆玉从善如流地开了口,心跳却突然砰砰两下,他下意识捏住了塑料袋。
牧长烛为什么这么好啊啊啊——
居然还给他买补血的阿胶和牛奶!
白肆玉决定了,牧长烛就是他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了!
牧长烛离开后,白肆玉蹲在地上,心里美滋滋地扒拉袋子里的吃的,把他原本准备直播反击网上舆论说他是封建骗子的事儿都忘了。
他掏出一袋热牛奶,用吸管戳开,吸了一口。
唔,甜的!
白肆玉暴风吸入好几口,又发现客厅沙发的旁边——在他刚刚从门口看不到的角度下,居然还有一个超级大的纸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