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跑到老爹身边,拉了拉他的手,“老爹,咱们家的该再准备点打坛子,这些肉也可以放在坛子里腌呢!”
李鸣瑾无言以对,低头看看娇柔可爱的闺女,若非知道她的真实武力值,他都会以为闺女就是个娇弱小娃娃;只是,这娇弱小娃娃已经无数次颠覆他的三观。
“等着,爹先去后勤看看有没有坛子,先搬两个回来。野猪等爹回来再弄,你们就别沾手了,还有沉渊,你那一身的血去洗洗,把衣服换了。”
“好的,李叔。”
李鸣瑾离开,江必清就收拾端着碗筷去灶房,看了看锅里的热水,喊了一声,“沉渊哥,家里有热水,你洗洗;等会先穿我的衣服将就一下。”
“不用洗了,等会儿回部队冲洗一下就行;必清,灶房里的水烫不烫?”、
“烫的,很烫。”
李沉渊跑进灶房里提了一桶水出来,又把灶房里的桌子拖出来,将其中一只野猪放在桌子上;用热水一淋,便问李沉舟要来青锋剑,刮猪毛。
反反复复的把猪毛刮干净,猪脚上的毛没法刮干净,只能剁了扔掉。
再把野猪切成块儿,又来来回回的跑,把另一只野猪和鹿也给收拾出来,分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