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崇山爷孙俩离开,徐战国依然坐在书房,“白家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摊上这事儿,被有心人一利用,白家就完了。”
“呵......老徐。你啊就是瞎操心,老白也不是蠢蛋,等着看吧!这事儿还有下文。”李老爷子笑眯眯的喝了一口水,悠哉悠哉。
能爬上如今的位置,谁也不是没长脑子。
徐战国点头,“我也明白,只是,这种事情总是不好;有一个会蛊术的孙媳妇,在家里睡觉都不安心。”
李老爷子不接这话,笑着与小孙女道:“舟舟,之前你说阿依容是邪修?”
“也不能判定她就是邪修,也有可能她背后有邪修;毕竟,不是人人都能驱动煞气的,还是能攻击人的煞气。煞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只是死物,除非有人驱动或者施法。”李沉舟坦言。
“这就是了,我们都能想到这事儿,白老头不会想不到。”李老爷子成竹在胸,看的徐战国牙痒痒。
事实证明,李老爷子的推测是真的。
白崇山出了李家,先把孙子送回家,把他锁在家里;转而便去找了一号领导人,将家里的情况说明,并且与一号领导人商议了许久,最后得到一号领导人的暗示,将白临峰逐出了白家。
这样一来,白临峰的事情就算是在领导人面前过了明路,再有人污蔑诽谤想拉白家下马也是不可能了;再加上将白临峰逐出白家,就已经说明了白家的选择和态度。
就算以后白临峰和阿依容结婚,亦或者,真做出点什么事儿来,也和白家无关。
此事也就算是过去了。
这是最快捷,也是最果断的去除隐患的方式。
当晚,李老爷子和李鸣远、李鸣瑾说这事儿时,并未避讳家里的晚辈;就连李沉渊和江必清都被划到了晚辈的行列。
“爹,白临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被赶出白家也不知道以后怎么过了。”许红旗听说这事儿,颇为感慨。
想想昨日还是白家衣食无忧的大少爷,转眼间,便被贬落尘埃;恐怕是个人都受不了,更别说白临峰这种草包了。
“白崇山不是冷血无情之人,必定会给白临峰一笔钱;这事儿你们也别在人前说,大家心照不宣。”李老爷子乘机敲打了一下饭桌上的晚辈。
李文煊低着头吃饭,并未参与这个话题,看大家都说完了,这才放下筷子,“爷爷,我爹还在医院呢!什么时候让我爹回来?”
李老爷子脸一僵,继而,若无其事的说道:“文煊,你爹犯了错,暂时不会回来了;你有时间可以去看你爹,但是,别和你爹提回来家里的事儿。你爹这两年做的越发过分了,得让他清醒清醒脑子才行。”
“是,爷爷。”李文煊复又低下头吃饭,敛去眼底的阴霾;瞟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拿着勺子吃饭的李沉舟,“沉舟妹妹要不要和我一起去探望探望我爹?听说,就是沉舟妹妹把我爹赶出家的。”
“不去,你爹脑子有坑!多和他接触,我也会脑子长坑儿的。”李沉舟毫不留情的来了一句。
李文煊虽不懂‘脑子有坑’是什么意思,却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沉舟妹妹,我爹可是你二伯父,这么说你的二伯父,不好吧?”
“没啥不好的,二伯父把一个冒牌货弄家里来冒充我;我还得给他好脸色看?我又不是脑子进水了。”李沉舟塞了一勺子饭到嘴里,两腮鼓囊囊,含糊地对李文煊道:“文煊哥哥,你要是和二伯父学,我不介意也帮你醒醒脑子;咱们李家现在是爷爷做主,爷爷这么大年纪了不仅得操心孙辈,还得操心儿子的事情,你不觉得你爹很丢人现眼么?”
“噗......”
大家的目光转向笑喷的人,李文天连连摆手,满脸歉意,“抱歉,沉舟妹妹说话太犀利了,一下子没忍住。”
“没事,吃饭。”李沉舟伸出爪子,直接抓了一只烤鸡啃;满嘴油腥儿,却舍不得丢弃。
粮食难得,肉更难得。
这顿饭吃完,李文煊没再说一句话,就怕被这个才回来的妹妹给怼。
饭后,一家子人坐在堂屋里吃着水果,聊了一会儿天;眼看八点正,老爷子就回房休息了。
“鸣远,你先回去睡,我跟舟舟去她的房间看看;她明儿就要去部队了,该收拾的都得收拾,顺便看看还有什么需要准备的一起给舟舟准备好。”
许红旗拉着沉舟,与李鸣远说着。
“成,缺什么少什么和我说,到时候买了给舟舟送去。”李鸣远笑着点头,和沉舟三人挥手,“舟舟缺什么就和大伯母说。”
“嗯,好。”李沉舟点头应着。
“大嫂,多谢你,劳你跟着费心了。”李鸣瑾笑着道谢。
许红旗摆手,“一家人不说这些,我也喜欢舟舟来着,这性子合我胃口,走了啊!”拉着沉舟,带着沉渊和江必清回房。
走进房间里,许红旗上看了看沉舟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