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野,你不用每天都来接送我,又不顺路,这样你会很辛苦。”
“接送女朋友哪里会辛苦,我高兴都来不及呢。”
“那…我们折中一下,早上呢我自己去,晚上呢你送我回来,这样你说好不好?”
“不好!早上我也要看到你。你不让我开车,那我就陪你挤公交。”
“待会你还要去酒吧看看么?”乔婉随问。
“嗯,年底的比较忙,生意很好,有时候要去看一下。”
“我听姚金子说酒吧是一个叫邱迪的姐姐在打理,而且这个邱迪姐姐很厉害,把酒吧生意做得风生水起的。”
“嗯。”辰牧野点了点头,“她是很厉害,也很可怜,从小就是个孤儿,孤苦伶仃的。
我当时在北宁福利院的那一年她很照顾我,我很感激她。
后来她来南厦,我就管我爸要钱给他们开了这间酒吧,里面的小酌,小北,大山都是北宁福利院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
乔婉随恍然大悟,转念间还有一丝懊悔。
她曾经还因为辰牧野开酒吧而觉得他不务正业,沉迷声色。
其实辰牧野这个人最是知恩图报,最是铁血心肠,只因儿时的一点点恩情就会竭尽全力帮扶。
这个酒吧意义不在于他能賺多少钱,而在于他能为那些福利院里走出来的孩子提供一个工作的机会,一个可以当成家依靠的港湾。
“阿野…”乔婉随柔声唤道。
辰牧野浑身一酥,差点踩错了刹车。
“我觉得你真的好伟大。又聪明,又义气,会骑马,篮球打得又好,你说说我上辈子做了多少好事这辈子才能遇到你呢?”
乔婉随的眼睛亮晶晶的,长发挽过脖间,自然垂在肩膀上,数不清的温柔娴静,软软糯糯恨不得让人一口吃进嘴里。
“你在说什么胡话?”辰牧野摸了摸乔婉随额头,“也没生病啊,怎么说话这么吓人!”
“真是的!夸夸你不行啊!”乔婉随扫兴般的打了辰牧野一小拳。下一秒下巴便被高高抬起,接着炙热的吻狂热般的袭来。
“你…”
乔婉随来不及反抗唇齿便被撬开,她生涩且被动的迎合着辰牧野有些霸道的吻,整个人又紧张又羞涩,一会僵直一会瘫软折腾一会竟然有些不自觉的发抖。
辰牧野的车停靠在路边。
乔婉随的家就在眼前。
即便是吻过三四次了乔婉随依然会觉得羞涩难当。
她捂着嘴,一双大眼睛像振翅的蝴蝶翅膀一眨一眨的看着辰牧野。
辰牧野无奈的苦笑道:“小祖宗,没准备好就别来惹我。我忍得很辛苦,不释放是会死人的。”
“我……我没惹你啊,是你自己龌龊。”
“龌龊?呵!”辰牧野拍了拍额头,第一次竟然有了一丝羡慕钱羽的感觉了
“这怎么能叫龌龊呢。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彼此喜欢不就是要一直黏在一起么。
为什么我觉得你和我的感知不一样呢?
反正我是时时刻刻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见到你,见到你就想抱,想亲,更想抱着亲,躺着亲,睡着亲。我没觉得我有什么问题,我觉得是你对我没我对你那么喜欢而已所以你才会觉得龌龊。”
“不是的!”乔婉随闻言连忙否认,“我…我只是一个人独立惯了,还不习惯和异性这么亲密接触。”
乔婉随见辰牧野情绪有些低落了很是懊悔。
她回想起姚金子今日打鸡血一般的兴奋模样忍不住反思起来,“是不是我真的太古板了,对待辰牧野也太疏远了。
正常的情侣是不是都应该像金子和钱羽那样喜欢对方的触碰,会因为和喜欢的人有了肢体接触而幸福不已?”
“阿野,我没交过男朋友,可能很多事情做的不够好,不是个称职的女朋友。
但是你可以慢慢告诉我要怎么做你才会感到幸福,我会慢慢学起来,争取让阿野成为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你说好不好?”
辰牧野呆呆的看着乔婉随,心跳几乎都没了。
“这小祖宗今天是怎么了?要了命了!”
辰牧野灵魂被抽去了一半,乔婉随乖顺的时候简直让他毫无一点招架之力。
“不不不…你哪都挺好,是我太粘人了,你你你你就保持现状就行,不用改进。”
乔婉随糊涂了,说我回应不热烈的也是你,我现在在反思要改进说不要的又是你。
“那简单点,举个例子,你看这样行不行?”
乔婉随学着辰牧野的霸道一把扣住了辰牧野的后脑,她用力的一按,将辰牧野整个头按了过来,接着她有样学样忘乎所以的吻了辰牧野很久很久。
“我宣布,本人已经死亡。”
辰牧野大脑一片空白,脑电波几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