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缠着我不放,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因为我给你的这块糖呀。”
乔婉随一抹甜甜的笑,将糖块在辰牧野眼前晃了晃故意逗着辰牧野这样说。
“早知道一块糖就能收买一个人,那我应该多买些糖,到处撒糖才对。”
“胡说八道!”辰牧野照着乔婉随的屁股重重的的拍了一下。
“干嘛,疼。”
乔婉随委屈的低呼了一声,在辰牧野怀里挣扎了几下,却引来了辰牧野难以抑制的冲动。
“不许你在给别人发糖,你的糖只能给我一个人,听到没有!”
辰牧野将糖块收回,竟然连睡觉都要随身带着。
乔婉随就好像被他揣起来的那块糖块,他恨不得无时无刻不把他抱在怀里。
乔婉随被他抱的浑身燥热,说不出什么,只能不停的点着头。
“你…可不可以松开我一点,我有点喘不上来气了。”
屋子里很黑,可乔婉随的双眸却像含了水的黑色水晶,晶莹剔透的闪着晶光。
辰牧野松了松手臂,将少女微红的脸颊和楚楚动人的模样尽收眼底。
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能忍得了这样近距离的碰触。
下一秒,辰牧野就失控了一般压在了乔婉随的身上,将她吻得昏天暗地。
“阿…阿野…”乔婉随颤抖着身体推托着辰牧野的肩膀,她对男女之事的承受范围还只停留在亲亲抱抱的环节。
她没有任何心理准备去迈进新世界的大门,害怕得连吻都是冰凉冰凉的。
“阿野…不…不行,我们不能这样。”
乔婉随哭诉一般的求饶唤醒了辰牧野的意识。
辰牧野猛然的坐了起来,跳下了床,一脸懊悔的原地转圈圈。
“对不起…我……对不起暖暖。那个…你先睡,我去冲个冷水澡冷静冷静。”
辰牧野跌跌撞撞的跑去了卫生间,似乎摔倒了,咕咚一声,闹出很大的动静。
乔婉随将被子盖住了全身,只露出一双大眼睛,忍不住的偷偷在笑。
一直折腾到了很晚,辰牧野才悄悄的走出了浴室。
屋内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走了?”
辰牧野躺在空空如也的床上,回味着刚刚的一幕依然觉得心跳加速。
“被子上全都是她的味道。”
难以抑制的情绪令他发狂,“妈的,简直要了命了。”
他一把拽过被子,死死的将被子闷在自己的头上,哪怕被闷死,能带着乔婉随的味道去死他也无憾了。
乔婉随倒是没心没肺的睡到大天亮。
她认认真真的洗漱一顿,收拾好了东西开门去客厅的时候辰牧野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了。
“早…早啊!在干嘛?”
“和钱羽在组队玩游戏,还有你那个闺蜜,简直笨的要死,猪队友!”
乔婉随从来不玩游戏,她观战了一会就连谁是谁都没搞懂。
辰牧野他们赢了。
他放下手机尽量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那样故作轻松的问:“今天带你去滑雪,一会吃完早饭我们就出发。”
“滑雪?不要了吧。我的手不行,你的背不行,我们两个半残的人不太适合滑雪吧。”
“哦对,你的手还不能握东西。那…那我们去逛街,吃饭,看电影,顺便再去泡下北桥的户外温泉。”
乔婉随还是摇摇头。
“那暖暖想去做什么?”
“我想…我想去北宁看看。”乔婉随说。
“去北宁?为什么?北宁小城市,没什么好玩的!”
“我想去看看你小时候生活过的地方,我也想去墓地看看阿姨。你因为我改签了机票 ,没能在白天赶到,天太黑了阿姨一定是没能好好看到你的样子,所以我想再陪你去一次。”
一直以来辰牧野的妈妈都被骂成小三。
每每让人提及的时候不是被人鄙视就是咒骂声一片。
辰牧野被人挫着脊梁骨长大,一口一个小三的儿子,一口一个野种,他人口中的母亲是那样不堪,可只有辰牧野知道他的母亲是多么的善良和伟大。
那个为了爱可以忍受骂名直到死去的女人到最后为了不让儿子困于囚笼,宁愿将儿子送去了福利院,也不愿儿子被带去那个会吃人的家。
除了辰牧野没有人会关心她的坟前有没有草,更没有会在意她在那边是否过得安详。
这个世间唯一有她存在过的足迹就是辰牧野的存在。
“第一次,第一次有人愿意去看妈妈!”
辰牧野微微红了双眼,他轻颤着叹了一口气,说不出的喜欢,简直将乔婉随爱到骨子里。
“好!我带你去见她。”
二人吃过早饭,叫了